两欢(2 / 5)

看不出,他竟是如此小气之人。

陆容予扁了扁嘴,口中不好说什么,心里却无端地闷,垂下眸道:“多谢殿下。”

小姑娘嘴馋的模样实在可爱的紧,程淮启压下唇角的笑意,淡淡应了声。

两人一路便再无话,直到玄一勒马停车。

“殿下,郡主,碧芙园到了。”

陆容予悄悄瞥了一眼身边的人,轻声道:“殿下,臣女告退。”

程淮启点头,又伸出长臂,将桌上的那一提糕点塞入她怀中。

陆容予以为他会顺路将糕点送去程淮安那,却没想到他要自己绕道去送,一时怔愣在原地。

这人不仅小气,还很懒!

她呼了口浊气,正欲点头应下,便听见他道:“不用给她送去,你自己留着吃便可。”

她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又听他解释道: “安儿应当已被父皇软禁于流月宫中,近日无法出入。”

他顿了顿。

“这糕点,是为你买的。”

陆容予抱着那提糕点呆立在原地,讷讷地说不出话,忽而为自己方才那番误解觉得歉疚,又莫名觉得羞涩与愉悦交杂。

如猫儿毛茸茸的尾巴似的,挠得她心口又软又痒。

半晌,她才点了点头,眸子晶亮。

这般孩童心性,到底是个未经风雨的小姑娘。

程淮启忍不住勾了勾唇,没等她进园门便离开了。

陆容予听那车轮声越滚越远,这才转过头去望着,直到车轿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担忧了一整个上午的画婉与梳雪早就听到门口动静,赶出来时,便见自家小姐望着七皇子的车轿发呆的模样,心下生疑。

小姐怎得和七皇子一道回来了?

梳雪见她仍未回神,忍不住打趣道: “小姐莫不是对七皇子殿下以身相许了?”

陆容予听见梳雪调侃,一下想到那日七殿下对自己说的那句“以身相许,如何?”,顿时面颊嫣红,转过身瞪了她一眼,羞愤道:“休得胡言!“

这一转身,画婉和梳雪便见到她脖子上那道红痕,顿时慌乱不已,手忙脚乱地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她,边掺进屋内边问道:“小姐在外头可是出什么事了?这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来的?”

陆容予闻言一愣,急急忙忙走到铜镜前,一坐下,便见自己脖子上横亘着一道狰狞可怖的红痕,此时已些微泛青,在她瓷白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清晰。

实在丑极了。

定是方才那罪犯勒的。

陆容予食指轻轻抚上自己脖颈,稍稍一碰,便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本就嫌弃这处丑陋,现在痛感再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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