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太一宗的弟子,反正法不责众,这里叫好的人多了,太一宗的人难道都能记住?
李慕禅大笑道:“姓汪的,听听,听听大伙的喝彩,知道你们太一宗是多不得人心了吧!”
汪鹤亭运剑抵挡绵绵密密的剑光,无瑕分心说话,只能发出几声冷笑,脸色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
李慕禅剑上的内力极为奇异,汪鹤亭内力心法奇妙,却无法反败为胜,逆软这颓势。
太一宗的心法精妙绝伦,绵绵无尽,韧尽十足,几乎难以摧垮,只要坚持下来,总能反败为胜。
但这次碰上了李慕禅却像碰上了克星,李慕禅剑上的内力极为古怪,似是电流一般,内力钻进他手上,半边身子便麻一下,忙运功驱除,来不及变招,只能被动的应付。
他暗自咬着牙支撑,想要撑到李慕禅内力贫乏,一盛二衰三竭,姓李的一举作气不能拿下自己,那便是自己胜利的机会!
李慕禅达到了金刚化虹经的第九层化筋,**的力量不停增长,是真正的力大无穷,他**的力量与内力相结合,形成一股独特的内劲,他正在摸索着,想要穷尽其奥妙。
不过想要洞彻其妙还为时过早,一直与赵明月参研,两人互相激发,进境极大,虽不能尽窥其妙,却能初步运用了。
这股独特的内劲颇为奇妙,想化去这股劲儿,若是光凭内力,需得独特的法门,外人不知。
赵明月与他一块参研,知道化解的法门,否则与他动手很难坚持下来。
汪鹤亭本身的修为便远逊于他,他在故意收敛了几层内力的情形下,利用这独特的内劲,仍打得汪鹤亭没有还手之力。
他是拿汪鹤亭做实验,太一宗的武学精妙,他心里也没底,想弄清楚太一宗的武学能否破了自己的内劲。
这些招下来,汪鹤亭苦苦支撑,却一直化解不掉自己的内劲,李慕禅心下颇为失望,动作越发的迅猛起来,由绵绵春雨化为狂风暴雨。
*******************************************************************“叮……”一柄长剑飞起,插到当中的灰色柱子上,雪白剑穗颤动不止。
李慕禅端剑而立,剑尖指在汪鹤亭喉咙前一寸,淡淡看着他,嘴角微哂:“太一宗的高徒,你败了!”
汪鹤亭脸色阴沉,双眼喷火,死死瞪着李慕禅。
李慕禅眉头一挑,冷笑道:“哟,还不服气呢,这便是你们太一宗的作风?败了还不承认?”
“你耍诈!”汪鹤亭冷冷道。
李慕禅仰天哈哈大笑,笑了几声之后摇头不已:“兵不厌诈,若我想杀你,你已经死,你这句话只能跟阎罗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