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天到晚憋在’西苑、脱了衣裳、净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你没在,我即便脱了衣裳,也干不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啊!”他笑容含混而诡秘。
“不跟你扯这些!”秦茉听懂了他的诨话,俏脸飞红。
容非敛去嬉皮笑脸,正色道:“我多日不作画,已然生疏了不少。西苑无甚景致,东苑又被青脊指挥使们占据了,便想趁天气好时邀你相伴,不知你意下如何?”
“孟四小姐作画,邀我作陪,你也是,我到底算什么啊!”秦茉嘴里嘀咕,“若非男女有别,你们俩真该凑一块切磋……”
容非一哆嗦:“别乱想,孟四小姐拉你作伴是闲得无聊;我那是醉翁之意,能一样吗?”
“呵,承认‘醉翁之意’了?”
容非墨眸深深,“你非要我再等上两个月,还得保持距离,我在这儿多无聊啊!你就不能抽空私下陪我转转?大不了……我规矩些。”
秦茉被“规矩”二字逗笑了:“我可不愿公然与你同行。”
“那……要不咱们约个地点,分两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