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一声,从窗外不远处飘入,显然是人为。
大概因茶碗落地后无人发话,南柳怕屋中生变,发声询问。
容非一笑:“无事,摔了茶碗。”
经这么一打岔,原先的话题没再继续。
秦茉暗觉她和容非的悄声细语或许有一部分会被南柳听去,霎时间满脸绯红。
她整理被他揉得发皱的衣裳,忆及他爪子曾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窘迫地拢了拢前襟。
容非觑见她如海棠绽放的颊畔,双眸随她的动作,不争气地瞟向她缀有白色护领的胸口,脑海翻涌无数遐思,犹自回味被填满的丰润感。
被秦茉羞怒一瞪,他仓促转移视线,撇了撇嘴,将自己的衣裳系好。
日已昏昏,二人先后烧着耳朵,从屋里出来。
斜阳如血,院中几只小奶猫在撒欢打滚,空无一人。
容非张望片刻,没找到人,“南柳!”
黑影从老榆树上轻巧而落,黑衣映衬得南柳肤色苍白,一如既往面无表情,静立不动。
“走吧,”容非向他一招手,“咱们去弄吃的。”
听到“弄吃的”,南柳两眼微微放光,待二人并肩出院门,他无声追上,默默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