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原扉先生,您不怪我吗?”坐在平稳的马车里,井泽静江犹豫再三,樱口轻启。
或许连她都没注意,自己不像从前那样只顾着揽下所有责任,到头来获得一具疲惫不堪的身体。
现在的井泽静江,活的才像一个更加真实的,温柔的人。
轻轻理好零余子额前滑落的刘海,夜原扉靠在木制的车厢壁上,眯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为什么静小姐会觉得我要埋怨您呢?
过去的我仰仗着力量,确实赌气似的将怒火发泄到那些肇事者身上,但现在的局面又不一样了。”
“零子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既然我这块部分还能动,她就一定会好起来。”
说到这里,夜原扉空出右手,用右大拇指甲在食指上用力割出一道伤口,血液溢出,转眼间再次复原。
井泽静江的黑色眸子无比闪亮,露出一个惊艳绝美的微笑,心底的阴霾被瞬间驱散。
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