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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讽刺。在这种情况下,她又如何能愉快得起来。
柳离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不管怎样,她不能就此放弃,至少先使尽各种方法再说。
翌日,她便去吏部求见了吴大人。
“郡主,您这不是在为难微臣么?”吴大人颇为不解地捋了捋胡子,“与秋闱相关的事一向都是保密得不能再保密的,微臣怎能告诉您他们去了哪儿呢?至于送信……您的信都送不过去,换了微臣更没辙呀。再说,九殿下最迟不过五日便回了,您到底是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呀?”
说来说去,一无所获。
而后,她还去碧玉殿寻了小瑞。
小瑞挠挠头,努力回想着:“我确实可以让平时养的信鸽飞过去,但殿下没跟我说过她所去之地的确切位置。况且,这信鸽需要训练几番才能找准,现下这么突然,恐怕是不成。”
看柳离怅然若失的模样,小瑞安慰道:“郡主若是有急事,不如自己亲自出城,说不定还快点。”
“……不行。”柳离挫败地低下头。
不管是走水路还是陆路,出入都需要公文,对于不同的人,要求也不同。“谓驿使验符券,传送据递牒,军防、丁夫有总历。”【注1】
这些公文都是要由上头发下来才能有的,不说柳离弄不到;就算能弄到,她也根本不知道宁子笙在哪,问来问去,都只有一句——
“不得泄露”。
*
伊洛城中,几位官员好不容易忙完了所有的事,临行之前,一起在热闹非凡的市集上转一转。
他们身着便服,穿梭其中,谈笑风生。
“钱老弟所作的诗真是不错啊,尤其是那句……”
“高兄谬赞了,小弟不比高兄高才。”
这几人来来往往地互相恭维着,宁子笙耳朵几乎都要听起茧子来。
在外面办事,自然不讲究那些穿着打扮。她今儿没梳繁冗的发髻,只是将头发一股脑地盘在脑后,再用绑带缠了一圈,倒也不失清爽。
这种发式虽不属于特定的某个性别,但寻常,还是男子梳得多,因此这一路上,宁子笙都被过路的女子当成清俊小生,收到了许多秋波暗送。
她却看都没看一眼。
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停在了他面前,声音清脆:“我家小姐现在茶楼二楼,若这位公子有意,可上去一叙。”
她说着,将一块小帕子递了过去。
赠帕即为示爱,这一点,宁子笙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地明白了。
折扇一开,将半张脸挡在了扇后,掩住了回忆起十二岁的那些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