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霆一脸无辜，“没有，我第一次就是你。”
顾靖霆赶紧表态，凑过去咬着慕暖的耳朵，“第一晚上你感觉不出来吗？”
慕暖记忆一下子就被抽离了似的。
脑海里的片段一帧帧往前回方，直到停在最初的那一晚。那时候……她记得顾靖霆第一次时间并不长。
然后，这男人就恼羞成怒了，和自己杠上一样，将她往死里带……
她之所以会晕过去受不住，大概……应该……和这男人第一次有关系？
慕暖咬唇，脸红的要滴血，“我不知道啊，我忘了都。”
口是心非的丫头。
顾靖霆笑着没戳破，反而把人搂着更紧了，至于边上的人，他直接挥手说：“让让！”
“顾靖霆！”
陆云馨忍不住喊了声。
慕暖拉住，没让顾靖霆转身，反而是自己缓缓扭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陆云馨，想太多是病，去市一看看，那边的精神科是最好的。”
说完，拉着顾靖霆直接走出去离开了。
反应回神的陆云馨气的一张脸近乎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