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事没有?”
“没啊。每天一早就去家具厂了。最近订单排满了,你几天没去了,都不知道吧。”
“家具厂你还得继续盯着点,我这几天估计都没空去看。婚礼也要举行了,什么事都要去张罗。”
“我明白。”于伟辉说,“左不过就那点事,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再和你说。”
“还有一件,得帮我个忙。”沈继军道。
“什么?”
“帮我把那株丁香移过来。”
于伟辉微微顿了一下,问:“移到这里?”
“对。”沈继军指指院子里的小花园,“那不是特地留了地方,移到这里。”
于伟辉顺着沈继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不远处正是一小块空地,接着又听到沈继军自言自语道:“怎么都快五月了,还不开花。”
……
吃完饭,大家依依惜别,各自回自己家。
褚凤霞没有让沈继军送,因为她和纪晓卉正好同路走。
也让沈继军赶紧回去休息。
纪晓卉看着沈继军有些不舍得,便在回家的路上,对褚凤霞说:“沈继军同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小失望,估计想趁着这醉人的春夜做点什么呢,可是被我这个电灯泡把春夜照亮了、搅黄了。”
褚凤霞笑道:“哪里,他也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这几天一直在跑婚礼的事,我们车间正好也很忙,只能偶尔去帮他一下,剩下的都需要他自己跑。”
“说实在的,沈继军很能干。”纪晓卉道:“这样大的事,谁不是考父母,可是人家就能一应承担了。”
褚凤霞看着远方,微微叹了口气,道:“他也是为了我。好多事他妈妈插不上手,也就不会那么为难我了。”
“千万别这么想。”纪晓卉连忙说,“婚姻生活一定要处在男女平等,互相扶持的基础上,才能进行下去。你们这样就挺好。能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总比自顾自的埋头向两边走要好。”
两人又说了一路的话,纪晓卉便匆匆回家了。害怕今天出来的时间长,新生会饿。
临分别时,褚凤霞问了关于范乐成的事情,纪晓卉便说,知道孩子出生后,给寄过一次钱。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说这些的时候,纪晓卉脸上有一股淡淡的忧伤,好像是在向过去做最后的道别。她摆摆手对褚凤霞说:“其实这样更好,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抚养长大。他以后也没有任何资格来看新生。再过一段时间,我如果可以搬家,就带着爸妈搬走,去一个新的环境生活。别人问起的时候,我都想好了,就说新生的爸爸去世了。”
纪晓卉十分洒脱一甩头发,道:“对,就说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