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看他身上的疤痕还看不出来么?我们心中有数,太锉得的我们也不能要,侦察兵得有一定的社会经验,书呆子只适合文职和技术岗!”
望着场地内王小飞仍旧在咬牙坚持,孙嘉庆脸上露出笑容,当年自己也很闹,在军队里还不是给你归拢的老老实实,这也得益于当年初中老师的坚持。
王小飞这边给了一份委托文件,剩下的手续都是季东青签的字,就这样,王小飞顺利过关了。
因为已经逼近了12月,王小飞直接获得了军服,本来应该等待当地的武装部统一安排,孙家庆打了一声招呼直接把王小飞带走了。
“孩子交给我了,军队里如果这小子能够挺得住,我一定把他练出来,要是个囊货我也没招哈!”
临别,孙家庆给季东青一个军礼。
“王小飞,当初我是先进个人,别给我丢人,也别给咱们教官丢人知道么?”
“是!”
这几天王小飞已经变得有模有样了,季东青这才放心,目送孙家庆这帮人离开。
剩下的日子简单了,季东青开始着手整修沃尔沃重卡。
这台车总体来说是季东青喜欢的类型,大鼻子加上高驾驶室,内部空间非常舒服。
拆掉内饰的驾驶室空壳凹陷特别明显,还是老套路,外皮焊接拉拽点然后缓慢拉起来。
“嗡嗡……”
切割片下去,a柱的外皮被割掉,焊接拉板,滑链缓慢拉紧……
“季,不能这么修理,按照我们沃尔沃的条例你应该直接更换整体驾驶室,不然是不符合安全要求的!”
季东青正在组织徒弟们修车,斯兰考特出现在修配厂,季东青摆摆手,徒弟们继续,直到距离量一下差不多这才完事。
“你们几个拿着小锤在这个地方平整,小胡上去!”
“好嘞,师傅!”
季东青走下驾驶室,给斯兰考特弄了一根烟。
“哥们这是中国,我们现在的国情就是这样,能够修就不换,你们那边运送一个这玩意多少钱?都够我把整台车修好了,我们老祖宗有句话叫做量力而行,我们有多少银子就按照多少银子修车,这里不是瑞典!”
小徒弟这边修整钣金,季东青直接要过锤子,拿着木方垫上去。
“记得这么敲,你直接用铁锤对垫铁,那不成了碾压了么?到时候钣金被砸薄了会鼓包,阳光一晒,或者气温低的时候这个地方的变形量和周围不同,油漆和腻子第一个就会爆裂,拿个本记下来,别总跟你们一遍遍强调!”
重新把锤子交给小工,季东青恨铁不成钢,有好几个学生来了以后还是混,怎么说自己也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