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好的，季东青终究只是万千棋子中的一枚而已。
都说穷生奸计，富有良心，当富变成了寡头，那么一切的道理都没用了。
两人就那样坐在办公室里，季东青拿着一本散装《论语》，中航那边拿着一本《辞海》静静地观看，谁都没能说一句话。
“当当当……”
挂钟敲击了六下，季东青慢慢抬头，目光里全是失望，拿起中航的第一份计划书简单的在上面进行了修改。
“大铝泵你打算南下？”
“对，邹黑子摆了我一道，老子把他的铝厂给他弄得名正言顺了，不利用一下怎么好？拿着我们这两年的销售水单和新格斯去谈，争取最好的条件，如果他们能够同意我们的条件，那么这边你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这边重型卡车很多利用的都是采埃孚的产品，我们生产替代品，只要不出口在孟加拉就没人敢管我们，还有在国内给我找好的电缆设计师，有了铝，我们大可以设计铝线！孟加拉的每一条线路改造都需要大规模的高压线……”
心安了，季东青做什么都有了狠劲。
好长时间季东青都在犹豫产业是回迁到国内还是战略性南移，事实证明很多时候决策不在个人，而在形势。
现在万事俱备，季东青决定玩点大的，中航那边向来是不怕事大的主，拿着计划做了几点补充。
“贷款我打算朝这个数使劲……”
“再加一点，能多不要少！我们要做大事，这次要使劲撒网！”
中航深了五个手指，季东青比了个六，中航点点头拿着计划书直接去找新格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