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膛和他的紧密相贴,不一的心跳错开,他唤我:“眠眠,我不生气,就是有点难过,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好不好?”他真狡猾,站在地狱朝我伸手,假意温柔,看啊,这里很好,我也很好,快来陪我。我却不会上当。踮脚吻上他落满雨的睫羽,原来,恶魔的泪也是咸涩的。——“先露出马脚让他放下戒备,等你把这支药注射进他体内,亚人格就会永远消失了。”夜黑而沉,我们双双跌落在地,冰凉的手攀上我的脖颈,轻轻摩挲,舌尖一路向上,周朗一口含住我的右耳,狗一般舔舐起来,我昂头反抗,却被他掐着脖子,用力摁在地上。另一只手已然朝下,扯开我的衣襟,两团乳^肉相互挤压着,高高隆起,他朝上面啄了一口,又啄了一口,轻笑一声后,沉默了。蓦地,他掰过我的脸,几乎是撞上来,泄愤一样用舌尖撬开我的唇与我交缠,我皱眉,摆动头企图逃离,他却容不得,大力吸住我的舌,不让我挣脱一分,摆在下体的手,两指夹住花核,左右揉搓。周朗的性爱于我来说,是惩罚,是酷刑,却又无力反抗。我渐渐敞开身体,他抬高我的一条腿,环抱胸前,滚烫的性器缓沉插进来,我吃疼挛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入了一个头,便进不来,只好在穴口轻插,不小心戳到花核,我便过电般一个哆嗦,仿佛讨好到他,他凑上来亲我一口。“眠眠你一直这么乖好不好,我只许你一个人叫我小朗,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问他:“真的什么都可以给我吗?”双腿被掰开,粗且长的性器一插到底,我呜咽一声,疼得朝后撤去,却被他抓住腿,往他胯下一扯,肉臀撞击下腹,插得更深了,他得了趣,前后挺动,仿佛一柄利刃,破开城门。“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他趴附在我身上,腰肢一刻不停,撞得啪啪作响,yin靡一片,“就算我没有,我也会抢给你。”你瞧,恶魔一开口就是花言巧语,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他不过是在驯养宠物,一旦我露出爪牙,他便会立刻执起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