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周一,他握着它立在一旁,局促不安。周朗回来看到的便是额头汩汩流血的我,和被血弄脏的烟灰缸,他发火比我更恐怖,眼中怒火迸溅,一掌抽向周一,怒斥他们滚出去。那可是他最宝贝的烟灰缸。我笑了一下。人走光了,屋里空空,他就地为我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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