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狠狠扎进我的皮肉后,他仍可以毫无负担地,用一句“无立场”摆脱所有罪责。我甚至有理由怀疑,他是一边笑着,一边听秘书报告我面对温小姐时的窘迫,而我又何止是窘迫。深夜我辗转反侧,数得清跑过几辆车,艰难入睡后,梦中是张张鄙夷的脸,放大数倍来耻笑我的乱伦。不止一次比划他送的军刀,心想只要用力刺下,我就会像人鱼公主一样重获漂亮的尾巴,可当跑车呼啸而过,借光短暂看清刀身上举着刀,面色可怖的我,都会吓得一把丢开,蜷在被窝压抑流泪,一遍遍诘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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