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新奇,这也摸摸,那也碰碰的。
时不时的,他还四处张望,嘴里闲不住似的,“怎么还没找到呀,那些果子都长在哪里了?早知道,我该先问问我爹的。”
“你看你看,那几棵树很高,是不是长了果子?”少年兴高采烈地喊起来。
江城阑:“不是,那树上半点红色不见。”
少年这才想起来,“哦,是哦,那果子是红色的。”
走了不多时,砚慕清又指着一处高耸入云的树,叫道:“那个树上红红的一片,是那个对不对?”
“……”江城阑无奈,“那是红色的叶子。”
两人在岛上转了不到半个时辰,砚慕清就说什么也不肯走了,甚至摆烂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走了,不走了,我的脚都磨出泡泡了,好疼啊。”
江城阑对他这副娇弱的身板表示鄙夷。
分明嚷嚷着要来采果子的是他,这会儿不肯走路的也是他!
原本江城阑也惦念着她的剑术,干脆提议,“我们回去!”
可少年吸了吸鼻子,道:“我都走了这么久了,就这么回去?我不要!”
“……”江城阑沉默了一瞬,“继续找?”
砚慕清哼哼了两声,指着自己的那双脚,道:“我的脚都疼死了,你怎么这么没人性啊?”
江城阑的耐心都快被他给磨没了,“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少女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的不耐烦。
砚慕清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笑嘻嘻的张开双臂,道:“你背我嘛!”
江城阑:“……”
她真的不知道砚慕清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大男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江城阑也不是背不动他,只是觉得……有点丢脸。
砚慕清显然看出了江城阑神情里的拒绝,于是哭唧唧地说:“我累了嘛,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脚好疼好疼的,不信你看,真的磨起泡了。”
说罢,那人也不管是什么情况,眼前是什么人,径直的将自己的鞋袜脱下来。
一双白玉似的足下真的起了两个水泡,其中一个还是红红的,水泡里混杂了血水。
一时间,江城阑不知该说他娇气还是没皮没脸。
无奈,江城阑叹了口气,“把你的鞋穿上,然后……上来。”
说罢,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少年。
砚慕清一听这话,赶紧把自己的鞋袜套上,欢欢喜喜的跳上了江城阑的背。
被江城阑握着膝弯,砚慕清感觉到一股灵力顺着接触的皮肤往他身体里涌,脚上的水泡顿时便不疼了。
砚慕清笑着在她后颈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城阑对我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