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砚慕清挠了挠头,看样子不是在做梦。
他跑出门去,问屋外的侍从,“江城阑来过了吗?”
侍从如实回答,“两个时辰前,江姑娘把殿下背回来之后,就离开了。”
砚慕清大惊,“我睡了两个时辰?”
侍从点点头。
砚慕清摸了摸脑袋,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大概是趁他睡着了,就把他送回来了。
不过,他也太能睡了。
原本还想趁今日好好在外面走走看看玩玩的,这可倒好,都浪费在睡觉上了。
他嘀嘀咕咕道:“都怪江城阑,怎么也不叫醒我?”
侍从们纷纷汗颜,心道:殿下您是不知道自己睡觉有多死,被人偷走了都毫无知觉,要叫醒您,那可太难了。
砚慕清失落的进屋了。
坐在桌子旁,吃着布袋里的果子,砚慕清觉得没滋没味儿的。
自己一个人吃果子什么的,太没意思了。
江城阑一年到头都在军营里,除了修行还是修行,砚慕清甚至都和她见不上几次面。
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江城阑会跟着江夫人去娘亲屋里坐坐,他才有机会和江城阑坐在一起说说话。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说话。
事实上,砚慕清也并不是很想听她说话,因为她一般不说,如果说话,那就一定是教训他和训斥他。
少年把手里的果子往桌子上一拍,心里的委屈油然而生。
她怎么总对他这么凶?
而且,还只对他一个人凶。
分明她在娘亲那里,都是亲亲热热的,唯独对他,特别冷淡。
砚慕清越想越觉得不是个滋味儿,干脆也不吃了,起身往清吾房里去。
少年心里不高兴,进门的时候也是带着脾气的,一脚将房门踢开。
砚慕清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屋里原本靠得很近的两个人,刹那间就分开了。
清吾清了清嗓子,似乎有点儿别扭的问道:“言言,你怎么来了?”
而砚尘珏则是一脸不悦,“进来也不敲门?这是谁教你的毛病?”
虽然砚慕清长大后,砚尘珏时常会很严肃的跟他说话,可砚慕清一点也不怕他。
他爹就是个纸老虎,在外面叱诧风云的,一进家门,一瞧见他娘,骨头都软了。
少年并没有半点儿认错的态度,只是一屁股坐在娘亲身边,半边身子都靠在他娘肩头上。
砚慕清没意识到,此刻他爹眼睛里的不悦都快要变成刀子了。
清吾倒是有点好奇地问道:“今日和城阑出去,相处的怎么样?”
他原本就是为了江城阑来的,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