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俩在同一个军营里。”
“……”江城阑问:“你知道军营里有几万人吧?”
砚慕清哼了一声,“那不一样的,那些人你又没有夸赞过。”
江城阑理顺了下自己的思路,并把事情的原委总结为:因为她夸赞了一个人,所以砚慕清生气了。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夸他,可以了吗?”江城阑平静地说。
砚慕清嗯了一声,补充道:“也不许夸别人。”
江城阑又好气又好笑,“嗯,好。”
“所以……原谅我了吗?”
少年轻轻的点点头,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道:“不行,还有一点。”
江城阑抬眸,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小声道:“我也想很厉害,所以,你以后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教我。”
这可着实是为难了江城阑,并不是她不想教,只是对象是砚慕清的话,她有些为难。
没有听到江城阑立刻答应下来,砚慕清又有点不太开心,“你不愿意?你果然……还是觉得我太笨了,是不是?”
江城阑深吸一口气,道:“修行很苦。”
砚慕清攥紧了拳头,“我知道!”
“很累。”
“我也知道。”
江城阑无奈,只能妥协,道:“不准撒娇,不准喊累,不准不听话,还有……”
她定定地看着他,“不准哭!”
砚慕清面上一红,气呼呼地说:“我就那么娇气嘛?”
难道不是吗?
这几个字,还没等江城阑说出来,那人好似早有感应似的先一步答应下来,“我知道了,这些我都答应,你也要守约,每天,不准食言。”
虽然心里觉得砚慕清坚持不了多久,但还是点了点头。
从砚慕清屋里回来,江城阑一连跟父亲告了三天的假。
江铭昀倒也不是个十分刻板的父亲,只是觉得有点失望。
并非是因为这几日江城阑不能好好修行,而是……
“城阑,父亲还以为你对砚慕清没有那个意思。”江铭昀摇着头说道。
江城阑愣了下,道:“不是父亲想的那样,我这么做,只是以为他如今这副模样,多少其中有我的缘故在。父亲不是说,做人做事,不能亏欠旁人,要有责任感和责任心?”
江铭昀眸色淡然,道:“父亲只是希望你能分得清什么是责任感,什么是感情。”
江城阑连忙解释:“我分得清的,父亲,我……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可怜?可她从来不可怜别人!
从始至终,从小到大,砚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