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二哥早上带我拿药去来着,不过还没来得及过来就被你那倒霉爹爹给叫走了,说是有什么急事儿要商议,所以这热水和药膏就全到了我手里,你家二哥还特地叮嘱,让我找个丫鬟给你换药,我来这一路倒是有找,可是根本没人搭理我。”
“你放着就好,我自己能换。”
“你家二哥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当我还得占你便宜?”
苏蓉绣这才笑出了声来,“没人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本来你整日跟着我来去进出的,二哥就时常叮嘱我要注意影响,换药这事哪能让你再来?”
“那他昨晚还关着门在你这待到雨停才走呢!”
“他不一样。”这话苏蓉绣说的很轻,像是在对小狗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他有什么不一样?他是比我多条胳膊还是多条腿?”
“他是我二哥。”
他是血脉相连,打断骨头也连着筋的亲人,是生生死死都不容分割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