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可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甚至,他很多产业是秘密投资的,对外只说在美国内陆干投行。
可傅时卿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他的老底儿揭了。怎能不叫人害怕?
他期期艾艾:“我女儿想回国发展,我这趟回来,就是给她置办一下房子,顺道过来看看仲华。”
“这样啊。”傅时卿施施然一笑,美目传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偷偷回来,打算东山再起呢?”
他轻嘘一声,“还是你俩秘密会面,打算拉我下台啊?”
两人脸色都变了,连忙摆手,称说不敢。
傅时卿抿了口佣人递上的热茶:“有也正常,毕竟是奋斗了一辈子的产业。但是——”他话锋一转,“人要是蠢起来,还真是无可救药。傻子都知道,同一条河,不能淌进去两次。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两人点头如捣蒜,满脸局促。
“走了,不用送。”傅时卿起身,瞥了南夏一眼,转身就走。
两人哪里敢,连忙起来,一直送他到门口。
南夏心里气闷。什么人啊?还以为他这段时间改了性了?
傅时卿突然造访,这茶也是喝不下去了,耿忠义告辞离开,只留凌仲华满脸铁青地回来。
他站在客厅里站了好久,忽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声音里满满的无奈和悲苦。
南夏看了他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
第二天,南夏回了趟学校,晚上和徐晓慧参加了一个校庆会。
像这种校庆会,名义上是学生间交流感情,可实际上,是为了增强人脉,为这个圈子铺路。南夏不太热衷于交际,逛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回到寝室,她腰酸背痛,徐晓慧殷勤地给她按肩膀。
浴室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邓玉琳歪着头,用一块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她,目光一顿。
徐晓慧也看到邓玉琳了,惊讶道:“邓玉琳?你不是搬去公司住了?”
半年前,邓玉琳走红后就没怎么回过寝室,三天两头通告不断,在银幕上出现的频率也很频繁。
徐晓慧一度很羡慕她。
不过,她们跟邓玉琳不熟,抱大腿这种事情,徐晓慧还干不出来。后来,又出了邓祁言的那幢事儿,徐晓慧就看不上她了。
这女人,典型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私底下见了她们,哪有那股子亲热和善劲儿?巴不得眼睛装到脑门上。
徐晓慧瞥她一眼,眼神轻蔑。
邓玉琳有些不虞,正要说什么,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自己桌架上的圆盒,离开时,盖子是盖着的,现在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