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瞬间压住你的正气,你想想,你这两天,在家有没有过一些你自己都认为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比如忽然在某个时候笑,可你并不知道你想笑的原因是什么,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柳元宗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就是在跟白梅凤说亲的第一天,我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哭,我以为我舍不得家,可是除了这种感觉,还有别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迫使我哭,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把这话和柳元宗说了,柳元宗低头沉思了一会,明白过了神:“你说过,施缘在嫁给白清华的当天,嚎啕大哭,并且把佛堂里所有的神像都砸了,几十年前这个时候的你,心里无比痛恨这个世界,心里涌出恶念的开端。你现在,就像是一个失忆了的人,你忘记了你之前是怎么样的,但是你重复之前做过的某件重要事情的时候,你就会有一种无比强烈的熟悉感,并且有和当时一模一样的感觉,邪气就是这样上来的,将你所有的正气吞噬。”
“那我还能找回来吗?”我问柳元宗。斤贞杂巴。
“能啊,只要你对世间万物心存善念感激,就会慢慢的压下去的。不过我倒是很怕你受外在的影响,你还小,抗压能力太弱了,为什么你就不能赶紧的长大呢?”
我顿时扁嘴,我是个人,总要按着人的生长规律来成长,要是真的能一夜长大的话,我还巴不得现在就25岁,看看到底是活是死。
因为有了柳元宗内元,那些向我们逼过来的黑影忽然像是一群无头的苍蝇般乱撞了起来,最后渐渐的消散而去,柳元宗就地躺在外门口干净的地上,伸手撑着头,看着庙檐下的繁星明亮,我趴躺在佛堂内门口,双手撑着脸,扭头看着离我也不到二十公分的柳元宗,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柳元宗抬眼看了我一眼,伸手插揉了我的脸一下,转头继续看着天上的星星,神色淡然了下去:“有各种原因,好的坏的,所以就对你好了。”
“你竟然还对我有坏心眼子!”我惊疑的看向柳元宗。
柳元宗转过头来对我笑:“话说你和白梅凤定亲的那晚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风俗你们要睡一块的吧,快偷偷的告诉我,你俩有没有做羞羞脸的事情?”
我脸顿时就红了,白了一眼柳元宗,对他说没有,然后就不理他了。
我们一个晚上就是在佛堂里过夜的,天亮了,柳元宗叫我去上课,上完下午的课就来佛堂,这些天晚上我不能在家里住了,估计那些东西都把我们家都给翻了个遍。
我回家拿书的时候,我屋里果真和柳元宗说的一样,一片狼藉,就跟遭了贼似的,还把床桌子椅子都砸的破碎不堪,看着触目惊心。因为马上要上课了,我也没来的及收拾,匆匆洗漱完就去学校了。
昨天晚上我不在这,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