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往下说,可秦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就江湖中人的鬼蜮伎俩,竟然能出现在,皇家出资供奉的寺院,这太可笑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朝廷每年拨那么多钱,这的香火钱,又这么贵,接待的信徒,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豪商贾,捞了这么多,还不够?
“法师,钱不是问题,某这辈子什么都缺过,就是不缺钱!”
秦睿这话一出,老和尚笑的更开心了,可还没等开始出价,秦睿缺抬手打断了他:“法师,钱不是问题,某想请教一个问题。”
“只要你答对了,百金即刻奉上。”
“居士请将就是,贫僧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法师,你说你今天会有不测之事发生吗?腿会被打断吗?”,秦睿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不会,今儿贫僧绝对不,啊嗷嗷!”,老和尚这话还没说完,秦睿抄起烛台一掷,老和尚就躺在地上打滚了!
从家将手中接过钱袋,扔在地上,秦睿瘪了瘪嘴:“下回罩子放亮一些,别太贪心了,小心把你撑死。”
话毕,一脸不悦之色的秦睿,拍了李重润,扭身出了禅房。小沙弥们看看了几个家将握着的横刀,只能咽下去口水,看看他们扬长而去。
没错,老和尚今儿确实是黄历没看好,也算错了秦睿是什么样的主儿,一个敢在几十万大军中冲阵的大将军,怎么会他这套歪理邪说。
但老和尚的霉运并没有结束,当天下午,文昌左相-魏王-武承嗣慕名而来,老和尚不得不拄着拐棍,强忍痛楚,出来迎接。
“哎呦,法师,你这是怎么弄得!”
“回殿下,这个,这个,贫僧今儿遇人不淑,给孩童开了一张平安符,就被人打成了这样!”
“谁?谁这么不讲理,竟敢叨扰皇家供奉的寺院!”
话间,武承嗣让人叫来了提前入场,潜心保卫的侍卫,问一问,是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殿下,今儿带着孩童来的,就只有翼国公;您是知道的,卑职等,实在,实在是不敢拦他,只能看着他离去。”
侍卫们也难,秦睿是什么人,那是当朝驸马,堂堂的上柱国,威风八面的大将军。人家是敢在皇宫动手杀人的,而且屁事都没有,他们这些人在人家眼中,连蚂蚁都不如。冲撞了秦大将军,那后果就是一个,与丽竟门的那些家伙一样,连吃饭的家伙都保不住。
点了点头,武承嗣走到老和尚面前,笑着闻到:“法师,你给李重润写了一张平安符?”
“李重润?谁啊,是哪个小孩子么?魏王,这有什么错吗?”
“你不是会算吗?你觉得这事错没错?或者干脆算算,会不会再挨上一刀!”
“魏王殿下,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