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侍郎,那就提拔一下好了,左侍郎之职,由杜审言接任。右侍郎、郎中之职,谁能在此次盗宝案中立下功劳,本尚书就到陛下那保举他!”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官和带兵一样,你得让下面的人有盼头,有好处可拿,否则人家凭什么给你卖命。
今儿堂中这些刑官,都在秋官泡了几十年了,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有当侍郎、郎中的本事,这一点秦睿深信不疑。
可他们欠缺的就是机会,或者人脉,所以一辈子屈居人下。
现在好了,机会给了,只要他们能证明自己足够优秀,这飞黄腾达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一听摆出了这两个官位,堂下的这些刑官都喘起了粗气,没错,这种好事,八百年也碰不上一回。
啊,这新尚书真是慷慨了,这么肥的位置却都愿意往出送。
得,不管是官面上应景,还是出于对升职的渴望,这些刑官“士气高昂”,都拍着胸脯向秦睿保证,一定不予余力,在最短的时间,侦破盗宝一案。
“好,诸位有这个信心,那本官就放心了,不瞒诸位说,咱们的陛下,本官的岳母,可是十分关注此案。”
“你们都清楚,她老人家是个爱面子的人,半个月之内,不能侦破此案,那诸位就等着回家抱孩子去吧!”
说完这话,下面的堂官都傻了,半个月,这也太急了吧!
可想了想丰厚的奖赏,又看了看秦睿的脸色,都赶紧了应了声诺,都火急火燎的跑出去办差了。
“秦帅,秦尚书,我的驸马爷,你这三把火烧的好啊!威逼利诱,因势利导,这些家伙下去后,下官敢保证,最多给下面七天时间。”
官大一级压死人,秦睿比他们官儿大,他们比小吏大,一级压一级,原本慢的事,快办;快的事,急办;能跑的,绝对不敢走着。
谁说武夫不能做文官的,眼前的这位驸马爷,不仅善于打仗,更是精于断案,这已经很了不起了,现在看来,更是精于权谋。
年纪轻轻,心机就这么深,难怪人家能在各种势力中,游刃有余的周旋,且还能混的风生水起,不服不行啊,不服都特么有罪。
“行了,老杜,赶紧下去摆几桌吧,荣升了左侍郎,是该请同僚们喝上几杯,否则大伙可是要背后讲究你了!”
“这,这是不是不符合程序,提拔从三品的大员,是要经过廷议,和陛下亲旨意的,您这可是要遭到弹劾的。”
老杜当然知道,秦睿是记得当初在司刑寺的香火情,可这么做实在是不合适,是要招惹非议的,对于这秦睿这刚刚履职的新尚书,十分的不利。
“陛下说了,授我全权,处理秋官和盗金案的一切事宜,也就是说这里的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