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陈子昂统领,怀里有我的官牒,你们可以验看嘛!”
正常来说,表明了身份,这些官差就应该立即把他放了,并向他致歉,这是官场的基本规矩。张说也顺坡下驴,不知者不怪,显示一下“上差”的胸怀。
可人家压根就没惯着他,看完了谍谱后,直接合上,一边拍着的脸,一边说着:“张说是吧!好嘛,不挖不知道,一挖吓一跳,真弄出以一个内鬼来!”
“告诉你,老子们是奉刑部-杜尚书,京兆尹-周使君的手令,肃清京师周围的流氓恶人!”
“行了,徐坚身后撑腰的,就是你吧!得,别管参不参军司,三法司的明令,所有人都包括在内!”
就这样,被没收了官谍的张说,手脚被戴上了镣铐,与他的好友徐坚,一同沦为了阶下囚,成了一对难兄难弟。
走在往上长安的路上,张说看看手脚的镣铐,又看看同样倒霉的徐坚,苦笑道:“我这算不算是哭错坟了?”
“那可不是,飞骑卫-参军司,呵,好大的牌子!怎么着,碰见兵,说不清了吧!”
有了老友作伴的徐坚,苦中作乐,继续打趣着:“我看啊,你小子就是走坟地,唱小曲,给自己壮胆呢!”
我呸,“你小子说的是人话么?还不是因为你,老子碰见你,就从来没有过好事!”
对于徐坚的不知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张说心里是泛起了一阵无奈。这老小子,都到这步田地了,还能看的这么开,也算是胸怀坦荡了。
哈哈,“你小子,到参军司没两年,这粗话都学会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人群分,守着啥人,学啥人!”
面上听,徐坚这话说的,是说,进士出身的张说,本来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说话有涵养,做事严谨的人。
现如今,在军营的日子多了,身上也沾染了丘八们的坏毛病,变的粗俗起来。可实际上,却是在映射太尉,他与那些阁员,之所以被兵部开革,就是因为太尉。
徐坚曾经说过,太尉于国是有功,可更是有罪,他的清扫计划,使无数俊杰丧失了报效朝廷的机会,这对于大唐来说,损失是无法计量的。
且,这就是武夫的狭隘性,不通文墨的他,是不会明白,要想人才源源不断,不是一两条惠民政策,就行的。
“哎,老徐,你这个态度,是要不得!朝廷是要全面考量的,这里面的牵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是,没那么简单!考量的也不错,看看,就因为恶霸扣上的莫须有,就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徐坚对于老友的说法并不赞同,可他也能理解,在官言官,他吃朝廷的俸禄,在太尉近前当差,嘴上能没有把门的么!
“行了,咱们把这事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