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沈瑶回了主桌,给她夹些菜和主食让赶紧吃一点。
主桌这边一帮长辈把隔壁桌的动静都是看在眼里的,对沈瑶越发喜欢起来,小夫妻恩爱着,沈瑶又是知道疼贺时的,再没有什么比这更叫做长辈的高兴的了。
梁佩君特意让酒店上一盅燕窝给沈瑶和贺时解酒。她自己儿子她知道,十几岁就偷着喝酒了,那些加料酒对他来说顶多是味道太糟,可不至于醉。
但儿媳妇那么大一杯酒下去,脸眼见着就红了,看就是个没什么酒量的。
燕窝需得等一会儿,她盛了一碗面条让她先吃着。
宴席到一点半才散,送走所有客人,贺安民跟酒店结过账,一家人开车回去。
贺安民中午喝得不少,车子是梁佩君开的,到家两点多钟,一家人也没先歇下,而是拿了礼薄来登记今天收的礼金。
这些都是得记下的,往后人家家里有喜事,都得比照着回礼。
一个个拆红包,沈瑶被礼金数额给惊着了一下。
贺时外公外婆给那个包最厚,打开看是九百九十九,九百九十九,在这个时空的购买力非常惊人了,房子都能买得下一套来。
三个舅舅家随礼应该也是商量过的,每家都是六百,这当真是重礼了,他们虽然军职高,可看职务的话,工资大约也就是两百左右,只贺时外婆家里礼金就收了两千八。
这时候城里人结婚,同事间随礼大概是五块、十块、二十块这样,看收入和交情。
贺家今天没请什么外人,几个老同事关系好,随了六十的份子,贺时那几个发小也差不多。
倒是有两份礼金比较特殊,徐向东和王巧珍的,夫妻俩一人随了九十九。
贺安民问:“这是怎么回事,小俩口怎么还分开随礼?”
而且这礼金真不少。
梁佩君摇头,道:“这俩口子,怕是要散了。”
说到这里没继续说下去,大喜的日子她不愿谈这样的事情,不过这小俩口怎么随这么厚的礼?
她问贺时,贺时道:“东子结婚的时候,我随的是这个数,不过他手头没我宽裕,这笔钱怕是凑得不容易。”
沈瑶也没成想她表姐会给这么厚的礼,这次住院原就花了不少钱,她再给这么一大笔钱,怕是把家里带来的钱都花了个七七八八。
梁佩君没说什么,只嘱咐他们:“礼金你们自己收好,把你朋友随的礼单独记一份,到时候他们结婚还是有什么喜事的你们自己去还礼,长辈那边有我和你们爸去还礼,你们就不用管了。”
礼金总数三千八百多,沈瑶哪能收啊。
“妈,长辈包的那些钱您和爸收着吧,到时候都得你们去还礼的,数额太大了,不能叫您贴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