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便有侍卫来报,说李勣和苏定方来访。
李芷盈立刻去了后宅,武承嗣命人去请二人在大堂等候,然后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
来到大堂时,两名老者早已在堂内等候多时,二人皆红光满面,看起来精神头不错。
“殿下,扬州的“暗箭”可比得上辽东的“明枪”?”苏定方一见面就打趣。
“自然是比不上的。”武承嗣微笑着拱手道:“苏公,祖父,许久未见,二位身体还安健吗?”
苏定方笑呵呵道:“老夫是越活越年轻,只是老李就不行了,都不敢跟老夫比武了。”
李勣似笑非笑道:“是啊,也不知是谁半个月前从马上摔了下来,老夫在这点上确实比不上。”
苏定方哼了一声,道:“是那匹马吃错了东西,拉了稀,可不是老夫的问题。”
李勣懒得再理他,问道:“承嗣,芷盈呢,她没和你一起来吗?”
“她在后面洗澡呢,一进屋就要洗澡。”
苏定方笑道:“老李,你家这孙女怎么和寻常家女子一样,不像我家那孙女,从没那么多麻烦事。”
李勣见他又在武承嗣面前夸自家孙女,没好气道:“莫非你那孙女也和你一样,半个月都不洗澡?”
苏定方怒道:“放屁,我那孙女的容貌可不比你们家的差,而且做事干净利落、不啰嗦,这才称得上是将门虎女!”
武承嗣苦笑道:“我说两位,你们来我不是为了吵架的吧?”
苏定方哼道:“还不是他先说我家孙女的不是。”
李勣懒得再搭理苏定方,沉声道:“承嗣,我们换个能说话的地方。”
武承嗣点头答应了,带着二人来到书房,又命随身亲卫守住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