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不是我想管你的事,是岳父有吩咐,不许你找薛家人的麻烦。”
“谁是你二弟,你不过是个没有骨头的小白脸,迟早有一天本少爷要将你赶出萧家!”
萧少爷丢下一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孙浪看了薛讷一眼,叹了口气道:
“贵府的事我也听过一些,在下一向敬佩薛大将军,如果有什么在下能效劳的地方,薛公子尽管开口。”
“多谢好意,告辞。”薛讷拱了拱手,大步离开了。
来到千牛卫署时,有不少人看薛讷的目光都变了,态度也变了。
当然,也有人对待薛讷的态度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
千牛卫将军贺庆之,便是其中之一。
“薛兄弟,你们家的事我也听说了,我们不少人都去找过侯爷,希望他能替薛大将军求情,只不过,唉……”
薛讷平静道:“贺将军,我明白,侯爷与东宫关系亲密,这次的事由东宫主导,侯爷自然不便说话。”
贺庆之见薛讷并没有特别悲愤,觉得有些奇怪,皱眉道:“薛兄弟,你没事吧?”
薛讷微笑道:“贺将军,在下并不觉得天塌下来了,所以您不必替我担心。”
“好,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被打垮,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可以来找我。”贺庆之赞道。
“多谢贺将军,这是我的官凭和印信,如今我已经不是千牛卫的人了,就不久留了,告辞。”
贺庆之望着薛讷的背影离开房间,暗暗叹了口气,心道:“不愧是薛仁贵的儿子,千牛卫又少了一员得力干将。”
……
周王府西跨院,张构拄着拐杖,在庭院中慢慢来回走动。
他生性好动,最不愿躺在床上不动。
原本有个叫玉屏的丫头服侍他,见他能够走路了,便走了。
西跨院内,目前只住着他和徐文清主仆三人。
走了好半晌,他有些疲惫,正要去庭院中的石凳上休息时,忽然瞧见芦苇扶着徐文清回来了。
“薛家小姐没事吧?”他当即问道。
徐文清正要回答,忽然呆了一呆,停下脚步,在身上摸索起来。
张构奇道:“你怎么了?”
徐文清脸一红,道:“没什么,对了,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芦苇却不肯放过她,哼道:“小姐,你是不是又把门钥匙掉了?我就说应该让我拿着,您非要自己拿。”
徐文清立即从怀里取出一把钥匙,哼了一声,道:“你当我真这么笨手笨脚吗,怎么可能把钥匙弄丢?”
“那你在找什么?”芦苇追问。
徐文清将头低了下去,支支吾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