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给自己踩了个急刹车。
额,怎么回事?难道她本质是个大色女?
她掀被下床,暗自庆幸:幸好,他俩人独门独户的单独过日子。
这要是家有长辈,见新媳妇睡到日上三竿,非得在心里嘀咕不可。
姜娴正准备找身衣服穿,眼尾一扫,就见一整套干净崭新的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尾,昨天换下来的嫁衣,已经不见了。
姜娴把衣服拿过来,发现内外衣服搭配非常合理,均是她带来的衣箱子里的衣服。
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桌前,昨晚放酒壶酒杯的桌子上,这会子放了一个搪瓷脸盆,脸盆底部是鸳鸯戏水的图案。
盆边搭着一条桃红和白色交错的条纹毛巾,也是新的。
盆下,一个白色的皂盒里是黄色的硫磺皂,一边的搪瓷杯子比盆矮那么一丢丢,里面是半杯清水,杯子上面架着一个牙刷,牙刷上是挤好的牙膏,杯子下面,还有一管刚开封的中华牙膏,铁皮的外壳,黄胖黄胖的。
盆旁边还放着一个新的大红色的热水瓶,姜娴拔了水瓶顶上的木塞子,倒出里面的热水,不烫不冷,温温的,刚刚好用来洗脸,也能用来掺和搪瓷杯里有些凉的水,兑温了用于刷牙。
姜娴自然知道这是顾珩做的,但令她诧异的是,顾珩能做到这般的无微不至。
她侧耳倾听了一下,在旁边的灶间那儿有动静,听声音,很明显,顾珩正在劈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