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些,没想那么多。……但当时看似乎她与大皇子亲密已有一段时日了。”
江耀庭轻叹一声,“我只愿她别做了什么错事。大皇子毕竟是大皇子,从前是中宫嫡出,而今周氏还在冷宫。史上不是没有冷宫皇后复位的例子,陛下归无奈,然而太子还是要立的。这些事日朝中你也看到了,议储的声音只大不小。藩王又还在京中,难免背后没有他们的影子。陛下现在是愈发警惕了,前几日有人直接提了大皇子,已经受到廷杖了。不能让阿霁也卷进去。”
江怀璧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心里暗暗思忖,阿霁在府中时寻常事情都是一点就通,那一次她既然提醒过了,阿霁便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其中必然还有其他隐情,不禁也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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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羡来的时候是个黄昏,他身上甚至还带了酒气。彼时江怀璧刚好从府外回来,见他倚在门口,站得还算端庄,但那微醺的眉眼已经带了微红。
她愣了一下,轻声问:“来了怎么不进去?”
萧羡看了她一眼,喉头微哽,一个字也憋不出来。江怀璧无奈,只好先让随从将他扶进去。心中思量大概是因着宋汀兰的事来的,他平素性子一向开朗,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事少之又少,此次却是为了一个女子,喝得这样酩酊大醉。
她长叹一声,深感无奈。尝试着去体会他的心情,犹豫了半晌,觉得大概与自己和沈迟之间一样?
萧羡其实意志也不是特别糊涂,只是趁了那股酒劲,将满腹的苦闷尽数都倒出来。
“……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所以这三年我.日日夜夜都伏在案上苦读,好不容易中了……媒人都遣去了多少回,可是每一回都是她出面拒绝的,她就那么讨厌我吗,就那么讨厌我吗……”他红了眼眶,将桌子上的茶当成了酒,捞过来便要往口中灌。
江怀璧眼疾手快夺过来,看了一眼门外,却还是不见木樨的影子。方才一进门便吩咐了去准备醒酒汤,可这才刚进来哪里就有那么快了。
她这几天忙,那茶都放了有一两天了,灌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萧羡也不挣扎,松了手,瞬间泄了气,轻轻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她怒气冲冲的那一句“萧羡,我讨厌你”,反反复复在脑子里回荡,一句接一句,一字压一字,直到整个人都快要窒息。
“……她为什么会讨厌我啊?可是我喜欢她那么久了……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她的眼睛那么亮,笑容那么明媚,我在她眼睛里看到过星星,我从她唇间听到过春风,我在她衣角处嗅到过花香。一颦一笑我都偷偷去看过,我画她画了三年……到头来还不是都付之一炬。烧了吧,都烧了吧!怀璧,你是我的好兄弟,我知道你会待她好的对不对?其实万一她嫁给我每天都不笑呢……还不如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