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不过景明帝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她还是老老实实答:“微臣明白。”
景明帝赐了座,然后问:“万寿节那晚你可看出来什么了?”
看出来什么?她看到了白泽玉兽,然而周蒙那封信是决计不能说出来的,她至今一直不知道周蒙当时究竟犯了景明帝什么大忌,但是她明白,谁跟这件事挨上边,谁就得合族临祸。
她目光沉了沉,心中也知景明帝问的是什么,他大概也猜出来自己当时的目的。此刻不说些什么是不行的。
“微臣当时便只注意到平郡王有些动静,”她微微抬头觑着景明帝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好,还是老老实实说,“其他人的确未见异常,也就只有平郡王一人似在左顾右盼。恕微臣拙见,觉得平郡王可能是心中慌乱或者心虚,若有其他图谋……”
“够了!”景明帝沉声打断她。
江怀璧从容闭了嘴,眼眸略微低垂。
她与景明帝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然而两方都没说出来。一方有顾虑,一方嫌丢脸。
景明帝抬头看到的是微微愕然的江怀璧,只能忍下心底的怒意,缓了缓道:“没有其他的了?”
江怀璧摇头:“其余并未发现异常。”
那几位藩王一个比一个精明,怎肯在那个场合露出马脚。
景明帝只能作罢,说实在的他也没看出来什么,但是平郡王的事令他又有些烦躁。他纵着平郡王都是以前其实都是因为他心思单纯又嚣张跋扈,好拿捏,若是有什么事也就从他那里最好入手,且平郡王生母杨氏一家又没什么势力,不用担心外戚什么的。
后来他与周太后决裂后,知道周太后与那杨昭仪不和,故意气着她的。如今周太后只剩下一口气,也的确没有需要了。且江怀璧也说过慈安寺那边其实是有问题的,将那人能诈出来也行。
但是此事他未曾公示天下,如今软禁也都仅是用了御前失仪的理由,可他行径实在可恨!简直蹬鼻子上脸,连他的女人都敢动!
他想了想,左右江怀璧也是自己人,而且要想能狠狠教训平郡王一顿,少不得要将此事说出去,索性将前因后果都告诉江怀璧,自然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
江怀璧微惊。因为是她设计的,所以她知道大概情况。然而按景明帝所说,查到后宫有探子在内捣乱时,她时的确不知道的。
宫内的探子,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刘无意。
然而现在关注点显然不在这里。
“若你是朕,这件事当如何处理,能将平郡王绳之以法,能将慈安寺杨氏引出来,且那幕后主使也不得不露出破绽?”
江怀璧顺口:“这微臣觉得难办得很,毕竟微臣没有妻妾……”
看到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