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我们就先去相看人家二房的,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议论我儿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萧羡也道:“我喜欢的是宋汀兰,又不是其他女子可以代替的。”
“那你说怎么办吧……”萧夫人眉头微拧,“萧家族中已经有长辈捎信来催过了,说是男大当婚,是为族训,文卿的婚事总不好再拖。”
萧拙更加发愁了,他整日忙得很,这些事情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交给夫人。而萧夫人性子软,拿萧羡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羡也不想让父母为难。若是真的让族中出面,必定面子上不好受。宋汀兰他大约是这辈子都没希望了,他知道不得不放下,但是他心里装着她都这么长时间了,哪里就能那么轻易忘了。
他沉默半晌,才平缓下来心绪,难得的没有平时那般浮躁,“既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也强求不来。我只希望我的妻子,不要和阿兰有半分相似,能安安分分过日子就行……”
只有他不再记得她,才是对怀璧好,对她以后得日子也好,或许对自己也是一种解脱。
两人愣了一下,还想着萧羡既然是惦记着那姑娘,便尽量寻个相似的,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不过总算是松口了,京城中那么多姑娘,以萧羡如今的作为和以的前途,不会难找。
萧羡这边已经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可偏偏是本该欢天喜地待嫁的宋汀兰这几日总感觉有些担忧,整日愁眉不展。
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是该高兴的。
宋夫人也是过来人,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一问果然是女儿在担心成婚后的日子。
宋汀兰面颊有些泛红,“我总觉得,我是有些怕她的……从前都是离远了看,只觉得风华绝代,清冷孤傲,可以后……她若是冷落女儿怎么办?”
宋夫人笑了笑,轻轻拉过她纤细的手,柔声劝慰:“我听闻江氏家训是很严的,那江怀璧品行自然是没问题的,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好端端的冷落你做什么?大约也就她生来就是那样清冷的性子,且在外在内哪能都那个样子?依娘看,男子嘛,在外都冷峻些好有威势,这很正常。女儿家都是温柔乡,我们阿兰这样好,定然能捂化了她的心。你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你应当想想嬷嬷教给你那些东西,可都学会了?”
宋汀兰顿时满面通红,惹得宋夫人掩唇轻笑,看着女儿没事,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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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璧让人盯着画屏盯了好几日,却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一时竟有些疑惑,看不清究竟是否幕后有人。
上次是她要近自己身,总觉得有些蹊跷;也可以说是这几日她对周身的事物都比较敏感。江府一直平静地让她有些不安。
木樨试探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