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但结果可想而知,只有十之三四已足以将他定罪。”
“如若陛下保魏家,则其余弹劾之人,最起码那三家,短时间内动不得,而且现如今对他们也已有疑心。俗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陛下若存了疑,这人用起来自然不自在,难免影响到办事效率,对于朝堂秩序不利,也于陛下名声不利。且那三家既然背后有人,自然有明哲保身的法子,在陛下动他们之前更为猖狂;陛下如要动他们……怕是得有一段时间了,足够他们去准备退身之法,不过这眼下我们并不需要想他们如何退身。”
“如若陛下弃魏家,那内阁中……便只剩父亲孤立无援了。魏家一倒,很显然接着便是江家。”
她略有些失望:“这招虽险,胜算却大。而至于幕后人,倒是也不过是猜测而已。既然是为了刘无意和杨晚玉之事……那两人定然是会有一个了解的。”
“我去诏狱看过杨晚玉了,探了口风,这几日怕是幕后人会从诏狱入手。只有刘无意……我也不知是救还是杀。”
沈迟扬眉一笑,流露出惊艳的神色,赞道:“果然不愧是江琢玉。”
他却再没说什么,转身去一旁翻找东西。江怀璧探头看着他,半晌后将一叠书卷递给她。
打开后发现并非是典籍之类的,而是一些资料信息,正是那三人的。
但是看过之后却没多大收获,因为册上只记载了三人简单的事迹,从名字籍贯以及科举等方面来进行描述。
沈迟将另一卷也打开,索性也不让她看了,只开口道:“谢简宿与蒲启庆乃同届进士,同入的翰林院,后得钱学士赏识,举荐后一步步才开始慢慢往上爬。蒋过比他们早一届,但性子拗,便有人将他拎到了都察院。这几个人过往看上去都没什么问题。陛下若真要查,兴许查不出来什么,只能大致靠猜测。幕后人安插人安插得早,底子都干净。”
他看着手边的那些字,顿了顿,抬头问她:“你怀疑是庆王,是不是因为可疑的英国公府姓赵?”
江怀璧摇了摇头:“不全是吧,线索一直都很零碎,我大多都是猜测。不过……陛下倒是对代王多有疑心。”
沈迟笑笑:“那算起来陛下怀疑代王可比你有依据多了。”
江怀璧略有疑惑:“这怎么说?”
沈迟复又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分析:“我们从三年前说起。首先,当时北戎进犯时,不过几日便能大肆进军,且当时户部尚书冯悯卿胜负不定,几次三番被他耍。这时间点掐得很巧,与绛州水患以及百越那边都有些关联。而能随时掌控北境局势的,代王最合适不过。”
“其次,这几年大齐所发生的大事,旱魃洪涝等自然灾害也就不说了,单是叛乱,地方官牵扯到的各种案件里等等那些事情都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