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京城人尽皆知,按着长宁公主的性子,对沈达必然是没有好脸色的。到时候怕又是京城里一场笑话。”她蹙了蹙眉,又觉得仿佛没有那么简单,既然景明帝都知晓了,京城却并没有传开。
她该不该多想?毕竟事关长宁公主,关乎沈家。最近的每一件事都不容忽视。
她即刻将此事告诉了沈迟,但沈迟的回信是他已知晓,暗中已经密切关注,让她不要担心。
沈迟也觉得是有问题的,但究竟是哪里有问题,现在他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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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璧还没有查清楚方文知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傅徽这里忽然出了事。
景明帝听闻傅徽恰好在江家,便急忙派了御前太监前去传旨入宫,江怀璧知道消息时那太监已经出了宫门。
彼时距离下值还有半个时辰,她原本要向陈禹说明情况,谁知手边刚好被一件急务绊住,心急如焚却也走不开。
待她至江府时御前的人都在前厅,江辉庭也在,此时江耀庭尚未归府。似乎是因为什么吵了起来,江辉庭声音不算高,但是。
她进门时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数道目光朝她望去。江怀璧向众人见了礼,先开口的便是江辉庭:“怀璧回来便好。陛下口谕传傅先生进宫,但我去请时他拒不从命,现如今……”
江怀璧忙问:“二叔,先生现如今怎么样了?”
御前的宦官接道:“小江大人,傅徽明言抗旨,一把年纪了还摆出要与我们拼命的架势。我也不敢伤了他,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逃跑了。”
江怀璧琢磨了一下那词:“逃跑?”
“是,人已出了府。现如今已近宵禁时分,若是路上遇到了官兵,我等可不负责。现下江大人已派了人前去找,咱家自宫里带出来的人也少,便不掺和进去了。听闻这府里只有小江大人与傅先生交情深,还请劝劝先生。这入宫也算是他老人家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若是真治好了德妃娘娘的病,这赏可是少不了的……”
“劳烦公公走一趟了,先生年迈亦有病在身,暂时恐无法为娘娘医治,有负圣恩实属罪过,待先生病愈后再行进宫。”她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开口打断。
那宦官有些恼怒,但看今晚必然是请不到人的,本就心烦不已,而眼前的江怀璧又是这个态度。他亦是赌气一礼,嗓音刻意有些刺耳:“那咱家可就如实回宫复命了,这抗旨之罪小江大人担得起,首辅大人可未必担得起,您好好思量着罢。”
话一出,先慌的是一旁的江辉庭。他刚要说什么,但那宦官已然挥袖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怀璧……”
“二叔不必担心,怀璧去寻傅先生。”她也未有多余的解释,简短一句后退身一步微一躬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