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别院和万北鸣他们的情况,最后来到靳若鱼的房间先是把脉确认身体状况,再来是提醒靳若鱼别忘了想看看医药费该如何还。
靳若鱼每日都只能被严成澜给懟成了河豚脸,这么高昂的医疗费用谁还得起?她现在债台高筑,欠钱的最大头就是严成澜本人,因为他说他的出诊费是靳若鱼一辈子也还不清的。
「简直就是土匪!」靳若鱼不止一次暗自偷骂严成澜。
「土匪?」顏春一边帮靳若鱼将洗好的头发架上架子烘乾,一边不解地反问。
屋内好几个火炉几乎是围着靳若鱼放置,顏春只觉得周围颇热,她的额际都冒汗了,可是靳若鱼却觉得这样才刚好而已。
「强买强塞就是土匪!」靳若鱼躺在躺椅上挥舞着手,还说得咬牙切齿。
顏春俐落翻着靳若枫的头发,原本是不用这么麻烦的,可是顏春考量到靳若鱼那弱到不行的身体也只能如此处理。
姑娘身体差却受不了两日不沐浴、三日不洗头,故而才有现在这景象。
顏春让严东去问少主这样可以吗?可少主却是不当一回事地摆手回道:「她爱洗便让她洗,多添加几盆火炉而已。」
严东如此转述时特意提醒顏春:「再怎么说,姑娘还是你的主子,以后别再越过姑娘擅自作主。」
顏春当时听见了浑身发冷,她越权了,幸好少主没有怪罪的意思。
顏夏提着热水壶进来,趁着水滚冲上一杯药茶,衝鼻的药味热热的冒出来,顏夏闭着气将药茶端到桌上放着。
「姑娘,刚沐浴更衣后趁热喝杯药茶吧。」
「顏夏,你刚刚闭气了!」靳若鱼嘴上唸着:「之前整日喝药现在是喝药茶两者有什么不同?不都是药吗?」唸归唸还是缓缓坐起身来端起药茶喝,因为这药茶是严成澜的手笔并不是大夫开的。
「现在这时机能吃药就不错的了,哪像外头的人只能等死。」顏夏状似无意的开口说话。
「等死?为什么?」靳若鱼端着药盏吹了几下小小喝上一口,噁,还是苦啊。
顏春默默递上一把汤匙和一罐蜜饯过来,又转回去整理靳若鱼的头发,嘴上回道:「也没什么,这大冷天的缺物资而已。」
「有缺这么久吗?」靳若鱼拿着汤匙慢慢喝着药茶,怎么好像从她昏睡前就开始缺了。
顏夏手脚麻利的收拾靳若枫沐浴过后的衣裳、浴桶,快嘴道:「没办法,碰上瘟疫哪样药材能有剩?咱们别院中的药材也所剩无几了。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再待多少时日呢!」
「瘟疫?」靳若鱼立即放下汤匙看向顏春。
顏春暗自瞪了顏夏一眼,叹口气,「姑娘放心,您之前的是风寒不是瘟疫。」
「那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