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就这样走了,去通知少主吧!严府也得掛起白幡了?」秘密问到了,就算严景山不自杀自己也得动手,严府中一府不容二虎,严景山落败后就只能死而已!
只是可惜了少主回来后不能张灯结綵欢迎了。
天牢中,阴暗又潮湿空气中瀰漫着阵阵腐败恶臭之味,黑暗中时不时会传来尖叫声与嘶吼声,以及窸窸窣窣的老鼠吱吱声。
此刻,一双黑色皂靴就踏在潮湿黑色的石板上,缓缓走在天牢的走道上,前头有三名狱卒在开路,其中两名走在最前头手上拿着铁棍沿途朝牢房两边伸出来的手敲打,哀嚎声求救声剎那间几乎响遍整座天牢。
走在两名狱卒身后的牢头手上捏着一串钥匙,他朝身后的人低语着:「大人,里头那位真无法离开此处了吗?」
严墨垂眸看一眼牢头,他明白这牢头的意思,假若他点头,里头的香贵妃怕是得被这些狱卒、牢头活活暴虐而死,天牢里头的牢头各有各的势力,但不论是哪一股势力都想要香贵妃死。
「不管你想做什么,在我家主人没得到他想要的之前,她不能死。」
牢头立即点头,他听明白了。不能死就好,半死不活也不算死,是吧?!
严墨跟着狱卒站在里头的一间牢房外,牢头上前打开牢门说道:「大人,您慢慢问,下人们会自动走得远远地。」
严墨伸手一拋一锭金子就落在牢头手上,他开口:「拿着去喝茶,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牢头捧着金子笑的嘴巴快扯到耳朵处,这位大人可是最大方的了,幸好他坚持这位进来时就要调职改守夜班,这不才几日这位大人果然就出现了!
严墨没有再开口只是举起手挥了挥,牢头立即会意地带着两名狱卒离开了。
牢头他们之所以会打开牢房是因为里头的香贵妃不单单只是被关押着,她的双手和双脚也都被铁环扣着锁在墙上,只有打开牢门她也逃不出去,倒不如给这位大人行个方便。
香贵妃一听见严墨的声音早就抬起头来看着,她等到牢头带着狱卒离开后她才着急开口:「是不是少主让你来救我出去?」
严墨平静无波的双眸静静看着香苹,往昔的香贵妃被夺了身份地位,如今眼前的这位就只是一位犯人。
「是吗?你是来取我的性命的?」香苹仰头咯咯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打从我想求见少主一面起我就该死了,是不是?你们怕我会被拷问出你们的秘密是吗?」
「你不该插手皇子间的事,严府从不干预朝政。」严墨淡然说着:「你以为你知道多少严府的事?」
「我呸!」香苹狠狠朝严墨吐了口口水,可惜几日未进食只有喝一些稀粥哪还有体力,那口口水根本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