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好书信,眸光闪烁,石泽?睿王?他无法忽略那一丝的疑虑,毕竟做老公安的人预感直觉比旁人敏锐。
这两人的绝对还是有关联的,只是顾熙至今推敲不出来而已。
当当当,书房的门敲响,在深夜时分格外清晰。
蒋氏立刻从顾熙身上站起,抚平衣袖,端庄贤淑。
“进来。”
“是。”
石泽推门而入,步伐坚定,神色严肃,在顾熙面前站定,气宇轩昂,染墨一般的眸子平静如静湖。
蒋氏眼睛不由得一亮,以前石泽憨厚有余,显得很好欺负。
如今他自有气魄,依然保留醇厚,却有多几分君子不可欺之感。
虽然为拔刀亮剑,但是已蕴含锋芒。
“你比方才显的通透,这是想明白了?”
石泽躬身说道:“师丈,我来取您送于睿王殿下的书信,今日天色已晚,城门已关,明儿一早,我帮您呈给睿王殿下。”
“你不怕睿王?”
“不瞒师丈,我从来就没怕过他,只是对他的所作所为并不认同,您说他没正眼看过蝼蚁一般的我,可是蝼蚁也未必去看他。”
顾熙忍不住笑出声,“又一个,又一个,算了以后再给你讲一讲故事!”
他把书信递过去,石泽接下来,行礼道:?“您同师傅歇息吧。”
“你等等,阿泽怎么看我同英国公的关系?你给师丈出个主意,如何同英国公相处?”
“不卑不亢,自成大树,上尊皇上,以我为主。”
石泽转身离开书房。
“看到没?这小子成长速度惊人,假以时日不得了啊。”
顾熙曾经带出过不少的学生,石泽许是天分最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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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扔掉酒瓶,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眸,望着门口的人影,“你是?”
被顾熙反将一军,甚至连他从没看得起的地里刨食的生父都有自己的主意。
宁远侯有几分沮丧,灌了几瓶酒后便多了几分醉意。
酒入愁肠愁更愁!
“我同侯爷素未平生,但是我表哥您一定认识。”
少女俏生生站在门口,冲鼻的酒气让人做呕,“我表哥是睿王殿下麾下的娄将军,我娘家姓孙。”
来人正是孙秀儿,外面已经传遍顾熙同宁远侯互换了身份的事。
孙秀儿也是大吃一惊的,不过前世表哥一直都在广州,她也没到过京城,只是听说过宁远侯好爽大方,颇有侠义之风,亦有仁德之名。
更是得睿王殿下的倚重。
宁远侯按着太阳穴,呻吟道:“哦,你是娄老弟的表妹,我听说过你,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