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时候,孩子都有好几个了。你现在事业有成,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萧二郎自己闺女都好几岁了,却眼看着我的儿子至今仍然孤苦零丁一个人,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人也没有!”
“娘,这不关崇文的事情,是我自己不想!”罗纲道。
罗大娘子却是哭得更大声了一些:“怎么不关他的事?这就关他的事,儿啊,萧三娘子已经没了,这么些年了,你还记得她又有什么用呢?我跟你,这一次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信不信我亲自去贵阳,我要去指着萧二郎的鼻子骂他。”
“娘!”罗纲哭笑不得。
罗颂挥了挥手,示意屋内所有人都出去。
“三郎,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说。”罗颂道:“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知道的人,也绝不会超过十个人,你不知,萧家兄弟,只怕也不知道。”
看着罗颂脸色有异,罗纲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父亲,什么事情?”
“萧家三妹的事情!”罗颂深吸了一口气。“儿子,忘了萧旖吧!”
罗纲笑了笑,没有做声。
“她没有死,她活得好好的!”罗颂接下来的话,却如同雷霆一般劈打在了罗纲的脑海中,他霍地站了起来。
一边的罗家大娘子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相公。
罗颂轻声地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罗大娘子脸色极其难看,却还是紧紧地拉扯着儿子的手掌,生怕罗纲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三郎,忘了萧旑吧!她现在啊,叫萧绰,是辽国的皇后,而且大权在握,手握的属姗军,是辽国不逊色于皮室军的精锐部队,而且这些年看其人所作所为,只怕便是耶律俊不想与我们再起冲突,萧绰也会挑起双方战争的。她的属姗军已经到了南京路上了。”
罗纲木呆呆地坐在那里,脸上毫无血色。
“儿子,儿子!”罗大娘子心疼地将罗纲的脑袋拥在怀中,愤怒地看着自家相公:“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样丢脸的事情,怎么说?”罗颂苦笑:“当年耶律俊将这件事列为谈判条件之一,还是先决条件,要不答应,大军便还要继续南下,如果我们答应将萧旑送出,他们可以撤过拒马河,以一女子换百里疆域,你说我们要怎么选?”
“她现在真是辽国皇后?”罗纲轻声问道。
“应当是她!”罗颂道:“皇城司打探得清楚,萧思温只有一个女儿叫萧娴,这个叫萧绰的女儿,就是突然间冒出来的。联想到此人出现的时间,九成以上,此人便是萧旑。儿子,忘了她,她父亲死在诏狱之中,她又亲眼目睹了她母亲的死,本人又被我们送了出去换取利益,她对我们的恨,只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下一次见面,只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