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打听过她抓的什么药呢?”
豌豆把一张单子拿了出来“她抓的药恨奇怪,分别是三种药。”
胡莺莺看了看,她得了那本医书之后也研读过部分,略懂药材,此时一看便明白了。
“这三副药里的这三种药材混合到一起便是毒药,轻则喉咙腐烂,重则丧失性命。”
豌豆吓一跳“夫人,徐姑娘应当不会”
胡莺莺垂眸,看了看自己染了凤仙花汁液得指甲,轻笑“那便随她。”
这一日徐老师精神更好了,胡莺莺正来探望他,两人笑着说起豆哥儿,徐老师待刘二成宛如自己的孩子,对豆哥儿也很喜欢。
说着,徐秀娟与丫鬟一起端来两杯茶。
“爹爹,刘夫人,说了半日的话也会喝口茶润润嗓子。”
徐秀娟用的茶叶也都是胡莺莺着人安排下来的,是顶好的碧螺春。
青色得茶梗被滚水冲得浮浮沉沉,茶汤颜色十分漂亮。
胡莺莺没喝,给豌豆使了个颜色,豌豆立即说道“徐姑娘,我家大人今日说有事要嘱咐徐姑娘,我给忘记了。走,咱们一边说。”
豌豆把徐秀娟拉走,胡莺莺则是赶紧让人换了那杯茶。
等徐秀娟再回来,茶水已经换了,她有些紧张地看着胡莺莺。
直到胡莺莺与徐老师说完话,也没吃什么异样,徐老师去休息了,徐秀娟时不时看一眼胡莺莺,胡莺莺俨然一笑“你总是瞧我做甚呢?”
徐秀娟赶紧掩饰“没没什么。”
她其实心跳如鼓,恰好胡莺莺让人上了一碟子炸糕饼,豆沙馅的炸糕饼香酥可口,徐秀娟没忍住也用了两块,但吃完就觉得有些油腻,赶紧喝了一口水。
屋子里很静,胡莺莺吃了糕饼,擦擦手,端正地坐着看徐秀娟。
很快,徐秀娟脸色古怪地抬起头,猛的掐住自己喉咙,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她啊啊啊地想发声,但喉咙的灼烧感太重,声音段时间内竟然就嘶哑起来。
胡莺莺看着她的惨状,淡淡地问“你怎么了?”
徐秀娟在地上颤抖,面上分明是绝望,崩溃,以及后悔。
她知道自己被暗算了,可恨以为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以为胡莺莺死了之后自己便有机会了,可没想到,服下毒药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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