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么?”
胡莺莺瞪他一眼:“以前我还觉得你是禁欲系,现在没想到,你也是个色狼!”
色狼?刘二成挑眉。
他坐下来:“说起来,我以前存了你不少照片。在你看来是不是也是变态了?我没办法跟你接近自然要想办法排解。”
他甚至经常对着她的照片说话,夜里梦见她
刘二成自己觉得是有些羞于启齿的,但胡莺莺这样听来却觉得心里一酸。
她何尝不是存了许多他的照片,还好,如今总算可以在一起了。
两人在卧房里闭门不出好半天,完全不知道外头糕糕在候着。
糕糕站在廊下,神思恍惚,秀眉微微簇着。
没一会儿,便有下人又来说道:“小姐,肖公子还在外头站着,这会儿都下雨了。”
糕糕微微别回头,眸子里是些微的失落,语气有些气恼:“他爱站着便站着,爱淋雨便淋雨!与我何干呢?”
说完,糕糕心里头更难过,只盼着娘亲赶紧休息好,她能见一见,说说话。
胡莺莺躺了好久,晚饭是送到房里吃的,才吃完,云儿就来说话了。
“夫人,小姐在走廊尽头站了许久,想是要见您,又怕惊扰了您休息。”
胡莺莺一怔:“那赶紧让她进来呀!”
云儿又笑道:“还有一事,肖公子知道了您回来,想要拜见您。”
胡莺莺觉得奇怪:“他也是朝中官员了,知道行事礼数的,大晚上的如何拜见?”
云儿给胡莺莺递了一条热毛巾让她擦手,顺便说道:“奴婢听其他小厮说,肖公子近来连着四五日都在刘府外头等着,今日下雨,他淋着雨在等,小姐却浑然当作不知,想是两人闹了别扭?”
原是如此,胡莺莺笑了:“罢了,先喊了糕糕进来。”
没多大会,糕糕便来了,一来就偎到胡莺莺怀里:“娘,您好久没这么抱过糕糕了。”
那声音委屈得哟,胡莺莺摸摸她头发:“糕糕可是有心事?”
糕糕哼哼两声:“那个肖正言,招蜂引蝶的!前儿个我竟然听说碧螺宫娘娘的侄女看上了肖正言,私下给他递荷包。娘,您说说看,我能不生气吗?”
胡莺莺笑:“那他倒是要了荷包了吗?”
糕糕越说越气:“他没要,可是也没有狠狠地拒绝,那个丫头厉害着呢,肖正言没有狠狠地拒绝,她便死缠烂打,听说围堵了肖正言好几次。罢了罢了,或许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娘,我懒得与他们纠缠,难道我刘宜安没有人要了?大不了取消婚约!”
见她负气这样说,胡莺莺点头:“说的也是,他这样真是太荒谬了!何况他这人也没什么优点,这样糕糕,我去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