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步知舞的肩膀。
“舞姐你千万别乱动,你只要安静躺着就好,其它的交给我。”
“秦歌……我好……难受……你要快点……”
“忍着,马上。”秦歌眼帘低垂,这一刻终是不再心猿意马胡思乱想,因为他更担心的还是她的经脉情况,“接下来,我动哪里的银针,你就将灵力运到与之相对应的那个穴位,只有这样配合我,我才好为你将经脉接上。”
“我明白。”
“那我开始了。”
“秦歌……跟我聊天,我疼。”
秦歌问道:“聊什么?”
“嗯……就给我将聊斋故事。”
秦歌想想后,边动银针,边说道:“那就先给你讲一个聊斋故事中的《狐入瓶》好了,故事是这样的……万村石氏之妇祟于狐,患之而不能遣。”
“扉后有瓶,每闻妇翁来,狐辄遁匿其中。妇窥之熟,暗计而不言。”
“一日窜入,妇急以絮塞瓶口,置釜中,燂汤而沸之。”
“瓶热,狐呼曰:‘热甚!勿恶作剧。’”
“妇不语,号益急,久之无声。拔塞而验之,毛一堆,血数点而已。”
步知舞:“这则故事我在你写的书上已经看过,她把狐狸精给煮了。话说,你是怎么想出的这些故事?”
秦歌认真说道:“其实不是我想的,是我家乡的一位叫‘蒲松龄’的老先生写的。”
“是这样吗?”
“对,我小时候一个人,没有玩伴,就是他的故事陪我长大。记得我最快乐最轻松的时光,就是看他的书。”
“那你再讲个比较长一点的,而且是还没有被你写进书里的,因为你更新的那些我都已经看过。”
秦歌淡淡一笑,又道:“那么,就给你讲个《聂小倩》好了。”
“聂小倩是个姑娘?”
“对。”
“那你讲,我听。”步知舞舒服的闭上眼睛。
秦歌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宁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每对人言:‘生平无二色。’”
“浙人是哪里人呀?”
“额……是个地名,故事嘛,反正里面的一切都是编的,你别打岔。”
“好。”
秦歌继续道:“适赴金华,至北郭,解装兰若。寺中殿塔壮丽,然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东西僧舍,双扉虚掩,惟南一小舍,扃键如新。又顾殿东隅,修竹拱把,阶下有巨池,野藕已花。意甚乐其幽杳。会学使案临,城舍价昂,思便留止,遂散步以待僧归。日暮有士人来启南扉,宁趋为礼,且告以意……”
时过良久,故事讲完。
秦歌将从步知舞身上取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