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它喝一壶。”
安芝芝很好奇:“这个东西也可以喝吗?”
苏月摇看看秦歌,表示自己很无语。
秦歌保持沉默,他很早就知道,除了苗牙牙那种傻白甜,少有人可以跟安芝芝正常交流。
秦歌说道:“只是不知道这些铁蒺藜能不能刺穿它的脚底。”
苏月摇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主意,忙对秦歌说:“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我们可以给它下毒呀。以它的速度,我们很快就会被追上。”
秦歌问:“什么办法?”
苏月摇露出很阴险的笑容,“先把你的毒放进酒里,然后再给它喝呀。”
秦歌脸上瞬时泛起数道黑线,“你还真当它是傻……”
话到一半,秦歌目光一亮,却是觉得苏月摇这个办法可行。
便在这时,后方突然传来扎格斯的惨叫声,秦歌回头一瞧,发现扎格斯正抱着脚坐在地上嗷嗷直叫,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秦歌当下一个急停,控制飞行法宝飞到扎格斯前方。
苏月摇和安芝芝紧跟秦歌之后,并且两女还发出无比奸诈的笑声,不知在鼓捣些什么。
秦歌看着大脚板扎满铁蒺藜的扎格斯,眼帘低垂,发现那些铁蒺藜并没有刺进去,只是扎破一点皮,因为它的脚底板有层厚厚的茧,并且,铁蒺藜上面的剧毒对扎格斯也并无多大影响,只是让它觉得很疼。
“扎格斯,你这是什么情况?”秦歌假惺惺的,表示很关心。
扎格斯拔掉插在脚底的铁蒺藜,愤怒的骂道:“麻痹的,这地上有东西,扎格斯脚疼。尔等垃圾竟敢回来,扎格斯要斩杀尔等!”
安芝芝突然飞上前,满脸笑容,“扎格斯大大,我们请你喝酒好不好?”
扎格斯从地上站起,“别以为讨好扎格斯就想扎格斯放过你们,而且扎格斯也不傻,你们肯定会在酒里下毒,想要毒死扎格斯!”
闻言苏月摇看看秦歌,脸上泛起几道黑线,“好吧,看来这方法……”
却在这时,安芝芝拿起酒坛自己喝上一口,然后再伸向扎格斯,“才没毒呢,秦歌才不是那种卑鄙小人,他才不会把软骨水这种非常可怕的剧毒放在酒里面给扎格斯大大喝。你瞧,我自己都喝啦,如果有毒的话,那我自己不也会被毒死?”
听到这话,秦歌突然想一脚将安芝芝给踹飞。
“嗯,有道理。”扎格斯很认真的想了想,遂道:“那你还不快拿来孝敬我扎格斯?等扎格斯喝完酒,再将尔等斩杀,把你们的脑袋砍成两半!”
“接好了呀。”安芝芝将酒坛丢给扎格斯。
这坛酒对人来说无疑是很大的一坛,但对扎格斯的体型来说,舔一口就没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