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脚尖上，根本不敢抬头直视。
“我刚才真是在作死！”断风冷汗涔涔。
“若是方尊下脾气稍微暴躁一些，一巴掌拍死我，也是理所应当啊！”断风浑身发寒。
挑衅一位至高界主，等同于挑衅一位不朽存在。
“我真的是——到底从哪里来的勇气？”断风心头揪紧，一步步走出通法阁，而后匆忙离去。
甚至。
还绊了一脚。
氡元亮目光一闪，登时明白了一些，正待出声询问。
“氡老哥，那三劫九灭寂穹炼秘法——”方成连道，脸色从容平淡，但眼底闪烁一丝期待憧憬。
断风、火玉之流，随手可灭，方成根本不在意。
真正引起方成心境波动的，是三劫九灭寂穹炼的炼体秘法，令方成心头升起希望。
“哈哈。”氡元亮哈哈一笑，见到方成急切的神态，登时探手一抓，宛如探囊取物一般。
位于通法阁深处、并未摆放展台的三劫九灭寂穹炼秘法典籍，被他一把取出，递给方成。
秘法名为——《三劫—九灭—寂穹—炼》
方成眼眸闪烁精芒，接过秘法典籍，仔细翻阅。
许久之后。
“呼。”
“这炼体秘法分为四个层次？三劫、九灭、寂穹、炼？”方成暗暗咂舌，赞叹不止。
根据方成推测，三劫九灭寂穹炼至少也是不朽层次以上的秘法！
“天体阶层修习成功率最高，其次是界主。至于不朽境，根本无法修习。”方成暗暗颔首。
之所以被称为天体阶层秘法，原因在此。
“方老弟，如何？可有把握？”氡元亮道。
“应该差不多。”
方成合上典籍，将所有炼体讯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轻轻颔首。
“好好，方老弟，这本唯一珍本你且拿着，能对你有所帮助，便是再好不过。”氡元亮笑道。
唯一珍本？
方成目光一怔。
氡元亮道：
“方老弟，你有所不知。三劫九灭寂穹炼是我在游历虚空之时，偶然发现的秘法典籍。”
“典籍讯息简略非常，但这本典籍本体的构造，却是神妙万分，无法刻录复制。”
氡元亮摇了摇头。
“自行编录的话——在三劫阶段还是有法可循，之后的九灭、寂穹，根本是子虚乌有的胡编乱造。，编录出来也是毫无意义。”
方成呵呵一笑。
“也好。”
方成随手将典籍放入怀里，摇头笑道：“氡老哥，待修习攻成，定然奉还。只不过，你可别收取额外观摩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