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董事长指着陈浩的鼻子厉斥,“陈姓的,你看你这个董事长都是怎么当的?”
“堂堂董事长,整天不干正事,专拿诺富资本来泄你的私愤!”
“生生把个好好的百亿诺富资本,搞得亏损大半,还成了投资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王副董事长又指周围一群衣着光鲜的人向陈浩问责,“你自己说说,你怎么对起这些把身家性命全托付给了你的股东、投资人?”
股东、投资人纷纷附和,都向陈浩投去不满的眼神。
陈浩最近虽然在江宇面前败仗连连,但在自家会议室里,面对本公司的属下,当着一众股东、投资人的面,却依然趾高气昂,傲气冲天,指着王副董事长的鼻子,像训狗一样喝斥,
“姓王的,你算个屁呀!”
“要不是我提拔,你能当得了这个副董事长?”
“诺富资本要不是我当董事长,能有今天这样的格局?”
又扫一眼一众股东、投资人,“大家也不想想,我陈浩身后是什么?”
“我有国际大鳄、国际金融家族的支持,眼下小小困难算得了什么?”
“诺富资本将来在国际投资市场发展,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那时,多少钱赚不来?”
听了陈浩这话,股东、投资人们又不禁目光闪烁起来,不少人颇有向往。
双方你来我往,吵得不可开交。
看情形,估计再吵个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
这时,引领江宇和莫霓进来的职员,凑到王副董事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还给王副董事长指了指江宇和莫霓之边。
王副董事长大喜,立刻来请。
江宇让莫霓稳坐钓鱼台,只身随王副董事长走到中间,也就是站到了陈浩的对面。
本来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陈浩,一见江宇,便是一怔,“你怎么在里?”
江宇往中间这么一站,也就等于站到了风口浪尖,顿时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连剧烈的争吵,也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注视着他。
特别是陈浩身后的人,更是个个咬牙切齿,只恨不得把江宇活剥生吞了。
江宇却一脸淡定,“当然是诺富资本请我来的啦。”
“放屁!”陈浩一扫江宇旁边的王副董事长,又怒喝,“诺富资本怎么可能请你来,我这个董事长怎么不知道?”
王副董事长说,“陈总,诺富资本还不是你家的一言堂吧?”
“还不至于请个客人,都要向你请求吧?”
“放你娘的狗屁!”陈浩登时暴怒若狂,“这个家伙,是客人吗?”
“他明明是我们诺富资本的深仇大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