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咀嚼含吮着两片红肿发胀的花唇,手指不知疲倦地捻弄着荀卉体内的敏感点,直到身下人的小腹似海水涨潮般起伏,那是高潮的前兆,他将鼻尖微微陷入yin阜,嗅着海水般的气息,稍稍抽离,看着黏腻的透明汁水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手按在荀卉小腹处,感受着她身体的痉挛抽搐,神情仿佛谛听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一般认真。荀卉从下半身到脚趾都是麻的,眼前炸满了白色烟花,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时才发觉自己像被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息。“沙发...沙发...”荀卉想起自己好像喷了很多。“我垫了,你的裤子。”祁衍正好举起她的睡裤在给她擦下身。荀卉垂着眼睛看祁衍给她处理下身痕迹,他的神情很平淡,颇有些贤惠的气质,没了平时的刺儿劲,独对她有的刺儿劲。荀卉蹬了蹬腿,不小心碰到了他胯下的硬物,脑子艰难地动了动,他难道从被扒裤子开始一直硬到现在?还挺能忍的啊。睡裤的布料并不是很吸水,祁衍擦到一半就放下了,另外抽了两张纸巾继续擦,红肿的花唇像是刚被暴风雨打落的玫瑰花瓣,看着怪狼狈的。身下人突然坐起身,双腿岔开坐上他的大腿,毫不顾忌地任由下身贴上他的硬挺的阳物,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乳^房蹭着他的胸膛。“抱我去卧室。”荀卉咬他的耳垂,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你...还要吗?”祁衍有些迟疑。“不然你怎么办?”荀卉微微抬起pi股,又往下坐了坐,胯下滚烫的硬物就这样在她湿滑的肉缝溜了一遭。祁衍觉得醉酒后的荀卉讲道理,但又不完全讲。他的确是忍得很难受了,本来打算去卫生间自己动手解决的,但荀卉如此盛情邀请,又有些箭在弦上了。于是光溜溜的他托着光溜溜的荀卉的pi股,把她抱进了卧室,荀卉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玩意,一个劲的吮咬他的耳垂,祁衍看不见也能猜到他的耳朵一定已经被舔得红得滴血。将荀卉放到床上后,祁衍欺身而上,却被荀卉拦住,她翻了个身去床头柜翻找着什么。“找到了。”她手里拿了盒避孕套,寻着开口打开取出了一片。“尺寸应该可以吧。”荀卉眯着眼睛看了下包装说明,拇指食指圈起来比了比尺寸,说着便撕开了塑料包装。祁衍跪在床上,任由荀卉给他勃发的yin茎笨拙地套上套,也懒得细究她家里怎么会有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