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让人欲罢不能。图鲸遮住眼睛,不想再去看那双宛如宝石的蓝色双眼里掩藏的污秽。爱一个人该是尊重他,保护他,独占他。但他爱一个人,却是渴望将他撕裂,从内到外的破坏,他不在意情人的身体是否属于他,甚至乐意看着他在别人身下沉沦,他渴望拥抱这样的舒朗。在见识过所有黑暗污浊后,全身心的信赖他,依赖他,就像那一晚他在尉迟澜怀里的样子。明明才被男人玩弄过,却依然单纯的信赖着另一头对自己有不轨念头的豺狼。大概,他把舒朗看成了幼年噩梦的幻影吧。越是美好,越是想要摧毁。就像他曾遭受到的那些欲望、恶意。仿佛这样做,他才配得上这样的皎洁月光。呵~自卑吗?大概是吧,跟舒朗这样真正内心强大单纯的人比起来,他真是坏的流脓了。如果不知道该多好,如果不知道,不会疼痛。不知道,不会害怕失去。如果当年舒朗同他一样是个孤儿,他们结成伙伴,他们从小长大,那该多好?可是又不忍,不忍心那样单纯美好的人,经历那样的污浊。舒朗很聪明,或许是知道了他言语中的漏洞,他总有分辨自己谎话和真心话的本事,好比每一次总是能自然而然戳中他内心最柔软的一面。他想将内心唯一的光留给他的,可惜...和这副耀眼完美的躯体相反的是他全然黑暗的内心,舒朗照了进来,他就不想放走这束光了。其实...他和尉迟澜又有什么区别呢?不同的是,尉迟澜幸运的能与舒朗一同长大,而他...却是迟了这么久,才遇到这个人。就算...谁都可以碰舒朗,唯独尉迟澜不行,唯独这个人!他凭什么,凭什么还想染指他的光。—舒朗的噩梦—“贱人!给我戴绿帽!去死!打死你!”男人狰狞的脸和不堪入耳的叫骂深深刻印在小小的孩子心底。“那,你去吧。”女人欲言又止,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个轻软的笑。以为逃离了那些不堪,其实还被困在自欺欺人的牢笼。“舒朗,你不在的期间,你父亲杀了你母亲。”晴天霹雳,是他的逃避,如果不逃,如果留在母亲身边,说不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拼死也会阻止父亲的暴行。但是没有重来的机会,他自以为寻找出路的行为,原来...一直以来,不过是...不敢反抗罢了。迟了,太迟了...“舒朗,我救了你母亲,你该怎么报答我。嗯?”轻佻的笑,无法抗拒的威胁,就像是扭曲的脸不断浮现在心底。“要我借钱给你?凭什么?你能拿的出什么像样的抵押?”“你说的那些只是本金,我要利息。”涂着艳红甲油的白皙手指轻轻在胸口滑动。“陪我睡一次,就当是利息了。你母亲的,你朋友的,你不亏。”“咽下去。敢吐出来我就叫你把在场所有人的ji巴都舔过来。”“哈哈哈!你真贱,给你那婊子娘一样贱!”或许,他的出生一开始就是错的。他或许真的不是父亲的孩子,所以才被那样厌恶。可是,他爱母亲,就算母亲真的...他愿意代替母亲去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