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握住了右手手腕。蒙住双眼,口中塞上束口棒,青年发出模糊的呻吟,男人微笑着抚摸他的脸,不断在他耳边呢喃着、夸赞着。“千万不要堕落,不要相信任何理由的借口,对我们而言,猎物仅仅是猎物,你选择堕落的瞬间也是失去身上价值的一刻。”男人俊朗温柔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什么是正常的,什么又是不正常的呢?我爱他,只是想让他感到自己不是孤单一人的...这么简单的谎言,就沉醉了进去。”男人捧着青年的脸,亲吻了上去,舔去他脸上隐忍的汗珠。“真是可爱,我的小狐狸,最后还是落到了猎人手里。”全程没有激烈的肉体碰撞,只是维持着男人特有的缓慢调子,一一施展着那些做工精致颜色也是无比粉嫩可爱的玩具。舒朗下意识喝光了尉迟澜替他准备的果汁,他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目光死死盯着屏幕里的男人。男人的话就像是锤子一样砸进他心里,青年的挣扎、呻吟,一一与图鲸的脸重合在一块儿。——他与图鲸,并不是片中那两人那样的关系。但是,无可否认,他的心底升腾起了一股诡异的冲动,似要破土而出,似要抓住什么,掌控着它。看它扭曲,看它崩坏。【我们是一样的,我会陪着你,你不孤单...】尉迟澜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部被自己忽略掉的好片,目光时不时扫过墙上挂钟。——刷拉。他侧过头去,丝毫不奇怪的看向趴在沙发上睡过去的人。尉迟澜起身拉开窗帘,让大片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落进屋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走回来抱起昏迷不醒的舒朗,越过翻的一地的碟片走向床边。角落里,早已架设好的录影设备,会忠实的把接下来的事清清楚楚记录下来,在以后碰不到舒朗的日子里,成为他最得意最精彩的回味。他并非不知道这部片子,恰恰相反是他特意请了人拍下来的,里面的台词也是他亲自敲下来,演员更是特意让他们打扮成有指向性的模样。他把这部特殊的片子包装成一部普通的文艺片,原本打算过段日子找机会送出去以委婉提醒舒朗,但没想道舒朗会率先来找他。尉迟澜了解舒朗有多死心眼。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这张熟睡的脸,在阳光下,安静的乖巧的,就像是一个在光中畅游的精灵。尉迟澜看了会儿,才伸手去解舒朗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动作轻柔又郑重。似是在犹豫,犹豫着终止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却又坚决的,带着一种朝圣般的决绝。看着敞露着胸膛躺在那的舒朗,尉迟澜没有停手。他的动作始终规矩,没有借着脱衣服的过程刻意触碰他的身体,只是单纯的脱下他的所有衣物,折迭好摆放在床头柜上。他欣赏着这具成熟的却依然干净漂亮的身体,精瘦有力的腰身、笔直修长的大腿,每一处的轮廓弧度都恰到好处,不贫瘠也不夸张,那些看似凌乱交错的线条就这么轻易勾勒出这世上最复杂最活色生香的一幅图。尉迟澜细细的描摹着那些线条,爱怜怀念而甚又多的停留在他的脸上。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