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这种无聊的家伙,跟你交往也是你的家世显赫...”曾经交往过的女友厌恶的嘲讽着。舒朗看着他们,心也仿佛被冻结了一般。他缓缓走着,走到医院楼下,站在坠楼的女人面前,单膝跪下将柔弱无骨的女人抱起。右手的枪,缓缓举起。炽热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小树,小树!”穿着校服的少年惊慌失措的朝他跑来。“不要丢下我一个,小树...”停顿的那会儿一双布满粘稠猩红的双手从身后抱住他的胸膛,冰冷的宛如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舔过他的面颊。“好滑嫩的pi股,真紧...”“贵公子的身体玩起来就是不一样,这羞愤欲死的表情看的我又硬了!”“呵呵呵~你老公知道你那么骚吗?被人干还能高潮!”“图鲸看着你被搞的视频,你猜他为什么留着呢?你说他是可怜你,还是恶心你更多呢?或许他本来就是那样的变态,看着你受辱,然后和舒妍泰分享你yin乱不堪的模样!”“骚货!”“贱货!”“婊子!”“野种!”——不,我不是!舒朗拼命捂住耳朵,他猛地睁开眼。漆黑狭小的空间又闷又热,舒朗不断往衣服堆里钻去,他惊恐的努力往深处缩去。“...啊...哈啊...啊啊...”无论怎么嘶吼也发不出一个音节,黑暗的视野,仿佛四处都蛰伏着看不到的手,伺机而动要将他拖入地狱。——救我!救我!澜哥!救我!!不要!不是!澜哥...救救我...—救赎—尉迟澜是在去公司的半道上被老管家一通电话叫回来的,他立刻调准车头往家里赶。管家是位老妇人,见到尉迟澜焦急的说明了舒朗把自己锁在屋里的情况。“他一直不肯出来,我敲门也不应声。先生,您说过他的状况,我担心他出事,只好打电话给您。”“你做的很好。”尉迟澜冲上楼两脚踹开大门,床底、窗帘、卫生间里都没人,再看哆哆哆轻颤个不停的衣柜大门。尉迟澜过去拉开柜门,果不其然,舒朗就藏在那里。“小树。”尉迟澜要拉他出来,舒朗死死抓住挂衣服的架子不肯出来,尉迟澜见他面色发白头发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粘在身上,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怕是要中暑。可舒朗就是不肯出来,仿佛外面有怪兽要吃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