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东子。东子相当听我的话,对着黄伟光龇牙咧嘴起来,小模样奶凶奶凶的。我们打了车,直奔黄伟光他舅舅的牧场去。“你打算长住吗?”黄伟光看着我又是背着包,又是提着包,奇怪地问我。我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说:“我不知道你舅舅的牧场什么情况,多带一些东西有备无患,你不懂。”“切,撞了三天钟,还真把自己当成得道高僧了。”黄伟光说着,拍了拍他的包说:“看我,里边整只烧鸡,整只烧鸭,还有凉菜,花生米和大豆瓣,我舅舅牧场里边有好酒,今晚我们哥俩加小龙女好好聚一聚,暑假过了上了大学可就很难找到这样的机会了。”“可以啊,想的够全面的,不过你不打算请我吃点贵的,我刚和我师父出了一趟活,吃的那叫一个奢侈,连东子都吃的是和牛,事后还弄了两百万。”我和他拿实话开着玩笑。“你就吹吧,学了几天骗人的把戏,你这是要不上天啊?”我们一路两个抬着杠,任灵萱抱着东子,计程车一路朝着牧场而去。很快就开进了一大片的树林里,走的也成了土路,尘土飞扬,司机脸色很差,嘀咕着回去要洗车什么的。黄伟光说等送到地方多给他二十洗车钱,因为牧场刚刚弄起来,路还没有夯实,更不要说打水泥路,如此司机才不再废话。牧场,最早指的就是适合放牧的草地,但随着禁牧的实行,便出现了像黄伟光舅舅这样圈地养殖牲畜的生产单位。到了牧场的边缘,我们下了车,忽然东子就朝着一个方向狂吠不止,我叫它也完全不搭理,浑身的狗毛都竖了起来。“老大,你这狗怎么了?没见过这么大的牧场吗?”黄伟光疑惑地盯着东子,又朝着它狂叫的方向看了几眼,并没有什么异样。“是树灵,它们正在迁徙。”任灵萱冷不丁来了一句,黄伟光和我面面相觑,他问我什么是树龄?是不是就是树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