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任灵萱的位置,发现她竟然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可是刚刚还好好的,自己仅仅失了那么一下神,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不用担心,她只是为了救你冲阵,加上原本的伤势,晕了过去,唉……”羽鸿居士发现了我的担心,说了一句后,便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是秋道人害了我,他要是早告诉我,你是初出茅庐的小道,我也不会看到血乌使出血魔五离法,第一时间想到用你的纯阳之体来破解,是我失算了。”原来她是秋道人叫来帮忙的,难怪秋道人一直没有现身。“我师父哪里去了?他自己怎么不来啊?”我心中不由把怨气撒到这个嘤嘤怪的头上,真是不靠谱,处理这个事情是他接的,结果他自己不来处理,反而叫一个外人来,这不是害人又害他徒弟吗?“他面对的是血衣教上百之众,其中不乏这个教中的高手,有好几个加起来几乎和血乌不相上下。”听到羽鸿居士一说这话,顿时秋道人的形象在我内心瞬间拉高到变形程度,比抖音里边看到的大长腿都要拉的高,难怪他穿黄色道袍,自己真是小看他了。“对不起道长,是我连累你了。”我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她,也不敢去看那个被鸡精附身的女人。此时,鸡精附身的女人处于我们和侏儒血乌的中间,她左右环顾,难以取舍,而侏儒血乌也很忌惮她,并没有主动攻过来,一时间三方对峙。“哈哈……徒弟,这下你知道为师的厉害了吧?”忽然,在爽朗的笑声之下,秋道人摇摇晃晃地出现在我们身后的楼梯口,他黄袍破破烂烂,宛如乞丐,隐约还能看到那些破烂的口子沾染着鲜血,一脸的血污,走路都有些不稳,但气场却很足。“师父!”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几乎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看似大大咧咧的他,仿佛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然而我们这边如此的惨烈,他那边一定比这边惨烈百倍,可他还能谈笑风生,甚至上来就开玩笑,那种触动只有作为当事人的我可以感受到。“去吧,你带着羽鸿妹妹一旁看着,且看为师如何降妖除魔。”秋道人随意地摆着手,信心满满,对视着侏儒血乌,仿佛不在话下。“谁是你妹妹!”羽鸿居士怒斥一声,不由地用手拍着胸口顺气,如若不是这样,怕是一口鲜血就喷了上来,但说完还不忘了提醒他:“秋道友,对方可是血教护法之一,又以性命相搏,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知道知道,小意思啦,我只需要一些东西就能拿下。它,它,还有它!”秋道人不以为然,分别指着我手中的精钢伞,羽鸿居士手中的拂尘,以及掉落在任灵萱一旁的黑色古刀。我连忙接过羽鸿居士手中的拂尘,连同自己手里的精钢伞递了过去,接着又帮他捡起了那把黑色古刀。说实话,我心中很是奇怪,我们离他远一些,他应该是受了伤帮他拿过去应该的,但那黑色古刀就在他几米开外的地方,他可以自己过去拿,但他却没有那样做,这谱摆的够大的。带着这个疑惑,当我再度靠近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