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扶玉心道,果然。
这时候,遂心光着脚丫子从塌上下来,她初次到这陌生的地方,一觉醒来见不到娘亲,便急急忙忙到处寻人,直到看到扶玉之时,迈着小短腿一溜烟跑到扶玉面前。
遂心抱着母亲的小腿,“娘亲,我不想呆着这里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呢?我想和柳家小姐姐玩。”
慢悠悠的无辜说话声传入扶玉耳中,看着有些惺忪的女儿,扶玉揉了揉她的头发,蹲下身温声道:“遂心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饭,好吗?”
遂心虽然心心念念想着回去,但她的小脑袋记不住事,这会肚子又饿,被扶玉转移注意力后,暂且就将这事忘在了身后。
一口一口地给遂心喂下小米粥后,扶玉和遂心玩了一会,没多久就到了午后,她安抚着遂心睡下后,脑海中思绪万千。
若是按照竹溪所说,绥远候应该已经下山,并且来萧邺这处讨人了,但他迟迟没有出现,要么是根本还没有下山,要么是在下山路上出了意外,想到这,扶玉心中便惴惴不安。
她想,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应当把绥远候的下落弄明白,她才会安心。
琴刀原也是要跟着萧邺去剿匪的,但萧邺下死令要他守着扶玉,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守在厢房门外。
他想,比起和悍匪一较高下,让他留在这守着一个小妇人,真的是大材小用,他应该保护的是世子才对,世子才是会遇上刀光血影之人。
心中那么想,琴刀也如实对萧邺说了,说完之后便得了一记冷光。
虽然萧邺半句话未说,但琴刀明白,自己的话惹了世子的不悦,世子是相当看重扶玉姑娘,所以才会让自己留守此处。
琴刀明白,世子是怕扶玉姑娘再次消失不见,所以才命自己留下。
所以,自己所办之事是万分重要,松懈不得的。
扶玉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那张冷冰冰的脸,她淡淡地道:“我今早起来有些不舒服,能否让我出去看一下大夫?”
眼前女人面容白皙,红润透亮,琴刀瞧不出一点病容,但扶玉如此说,他一个粗人也不能不让她去瞧病,一时之间,琴刀很是左右为难。
见琴刀半晌没答话,扶玉微微蹙眉,她只得退步,试探着问道:“或者,琴刀公子能否让善德医馆的大夫来府上?”
想到扶玉这般好言好语地说话,这待遇是世子都得不到的,琴刀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他当即应下。
见他允了,扶玉便又提了一句,“我是女子,男大夫来瞧病多少有些不方便,你安排人到善德医馆求医时,记得找一位唤做‘竹溪’的医者,她是善德医馆唯一的女大夫了。”
扶玉的要求合情合理,琴刀没有理由不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