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了。”
屋内安静了许久后,水汀长长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然今儿就得同门相残了。”
曲拂方挑眉:“你竟想为了他跟我动手?”
水汀坦然道:“...他是我男人,我不护他护谁?”
众人:“.....”
卿梧耳尖微红,轻轻拽了拽水汀的衣袖。
这么多人,收敛点。
水汀皱眉:“拽我作甚?怎么,都睡过了,你不是我男人?”
卿梧:“.....”
他默默地收回手。
好想快点离开这里。
然水汀却不肯放过他:“你说话啊,是不是?”
被一屋子的人盯着,卿梧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察觉到那道充满郁气的视线,他努力压下臊意,回应:“是。”
水汀这才满意的放过了他,问水秧:“时候不早了,我们今儿可以歇在这里吗?”
姜滢:“...”
曲拂方:“...”
说她迟钝吧,她对卿梧是半点不遮掩;说她开窍吧,可怎么就感觉不到水秧的心思呢?
水秧眼神微凉,淡淡道:“没有。”
他的话刚落,楼上传来莫白的声音:“怎么没有,你不是刚刚才吩咐人收拾出来一间屋子么?”
众人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莫白:“.....”
水秧淡然的转身离开,留下一句:“那间屋子给旺财收拾的,记得放些萝卜进去。”
水汀眼神微转,问:“旺财是谁。”
莫白:“....令主新养的兔子,只是这只兔子不喜欢吃萝卜啊,莫非...是在暗示什么?”
众人:“.....”
水秧是在暗示,你是在明示...
花心大萝卜...
水汀淡淡的喔了声,拉着卿梧朝外走去:“那我们出去找地方落脚。”
时过境迁,她放下了,他也该放下了。
屋内几人安静几息后,曲拂方眯起眼:“真傻还是装傻?”
姜滢垂首将匕首收在腰间,未作声。
聪颖的水汀令主,跟傻字不沾边。
“不过,一只兔子为什么叫旺财?”曲拂方不解道。
这回莫白没吭声。
姜滢替他回答:“或许...是因为逢幽阁穷。”
曲拂方不敢置信:“逢幽阁会穷?笑话!”
姜滢静静地望着他。
是啊,京城逢幽阁怎么会穷呢?
那是因为谁呢?
刻意遗忘的记忆突然袭来,曲拂方面容一滞,不自然的默了默鼻尖,轻咳了几声:“咳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