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散去后,大多与会的都没有离开,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惊。“盛元到底是攀上了什么关系,你看韦州长的脸色,实在难看。”韦州长是华柏的州长,这位子做了5年,是最久的州长。江呦呦看过去,他脸色难看,嘴上还得安慰几位大企业家。她和陆鸣走近了一点,端起餐台上的酒杯佯装喝酒。“韦州长,这件事情您也不知情吗?”说话的是启元煤化的总经理,他的脸快和启元煤化的炭一样黑了。韦州长赔着笑解释:“我若是知情,怎么会让诸位不知道。”他叹了口气,身后有另一个人说:“我有亲戚在淮城政府供职,据说淮城这位新州长背后不小。”韦州长面色沉了沉,启元煤化的总经理冷哼一声,离开了。“敬哥哥。”江呦呦装模作样举起酒杯和陆鸣手里的碰了下。江呦呦相碰的酒杯上有清晰的唇印,她是故意转到了这边。陆鸣也将酒杯转了转,顺着因为碰边沾上的星点红印,眼睛微眯看着江呦呦,慢条斯理地喝着,在江呦呦盯着他看的时候,又抬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江呦呦深觉过于色情。她的眼珠子滴溜溜转,脑海里演绎了好几个场景,看向陆鸣的眼神一闪一闪,从眼睫根部到尾羽都透着那点小心思。李栾收拾好之后,直奔陆鸣和江呦呦在的地方,对陆鸣招呼了一声:“这种场合,少见陆公子。”眯着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陆鸣,陆鸣拿起一只酒杯递给李栾,碰了碰:“恭喜。”“谢谢。”两人虚情假意的寒暄完,李栾率先离开。“你们的火药味真够浓的。”江呦呦咂舌。陆鸣看着李栾的背影,冷笑了声:“是他浓吧,盛元最近想压辉运的心思也算是司马昭之心了。”等到宾客散尽,便宜六叔给陆鸣打电话,说自己过不去了。两人走到门口正欲离开时,看到西侧的偏门里晏芷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她垂着头,面色通红只顾往向前冲,被江呦呦拉住才停下,还是不肯抬头。江呦呦兴趣大增,问她:“晏姐姐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晏芷闻言脸更红了,江呦呦作出关切姿态:“晏姐姐,你感冒了?”晏芷抬起头摇了摇,江呦呦这才看清楚,她的嘴角有些发肿,似乎是……被人亲过。江呦呦脑海里立马闪过方才那个阴郁男人的脸庞,她憋住笑,转过头特认真地跟陆鸣说:“这里好像有蜜蜂。”晏芷立马偏过头,咬住了嘴唇,欲盖弥彰,和两个人含糊道别后,落荒而逃。江呦呦看着晏芷匆忙离去的身影,快乐发笑,陆鸣揪了揪她的耳朵:“你就欺负她。”江呦呦依然快乐:“怎么?你心疼,再说你不肯被我欺负,欺负起来也没意思。”她好遗憾的样子,陆鸣冷笑两声:“你‘欺负’我的还少。”江呦呦眨巴了几下,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因为他的胳膊受伤,她确实没少‘欺负’他。她露出有些敷衍的羞赧,瞪了陆鸣一眼:“那个不算欺负。”陆鸣捏着她下巴上的软肉问她:“你倒说说,是哪个?”语气阴恻恻的。江呦